道。“天下姓许的人多了。又怎么知道是哪家?”
使者听完此言,不好说什么。
百花半吐,嫩黄吐蕊,太后正看着绣娘的巧手以她为形象绣就的佛相图。
然而就在此时,门口处,传来一阵急切的脚步声。
原来是有宫人来晋见。
他躬身启禀。“陛下一意孤行,不顾外患,扰乱边疆的军心!”
“恩!”太后默默地应着。
宫人见太后没反应,又急忙说道。“如今人心不安,互相攀咬,有心人等借着陛下的口,欲对许家不对。”
太后听到此处,命绣娘退下。“身正不怕影子斜!”
宫人听完她的话,脸一红,摇了摇头,好像有什么话要说,却又无从开口。
太后指着墙角处的花瓶道。“那里倒不用插些什么奇花异草,弄些山茶花,又大又艳丽,又随处可见。”
说罢缓缓地站起身,看着旁边几上价值千金的珊瑚盆景。“那么贵重的物儿,在宫里摆了那么多年,挪了反怕伤了上头。”说罢又对那宫人道。“你家主子顾别人的事做什么?先把自己的事儿做好再说吧!哀家老了,比不上皇帝有精力说动就动。”
这言下之意便是让许家先处理了对自家不利的证据,其它时间跟着其它人一块忍气吞声,因为皇帝已经先发制人。
宫人一听只得默然离去了。
这等消息传到后宫,站在宫台上的许皇后的指甲狠狠掐进掌心肉中;任凭风如何吹,都吹不展她的柳眉。
旁边陪嫁的侍女忧心忡忡,“国库自先帝起向来空虚,哪能一时拨起这么多银两,必定是陛下暗中抄了温家,拿来作筏子了,偏生太后又不管又不问的,万一许家被连累可怎么办?”太后倒罢了,尊贵的身份摆在哪里,可是皇后只是顶头一个空名儿,一举一动无一不靠许家。
夜风甚大,鼓起了许皇后的凤袍。“听太后的话。以后不许再提。” 棋子只能是棋子,连声音都不能有。悲伤重重翻涌到了她的心口,许皇后昂首,望天,黑色的秀发有些凌乱。“扶本宫下去吧!”
侍女不再言声,扶着她走下宫台,却不料脚下一滑,整个人都滑了下去。
许皇后于昏迷之中只听到侍女厉声惊呼起来,“娘娘!快去禀报陛下说娘娘受伤了!”
她于昏沉中笑了,陛下会来吗?
自醒起时,许皇后在宫人的搀扶下照了一下镜子,发现镜中人憔悴不堪。
费心明哲保身多年,却发现盼了许久的东西,到头来是一场空!
豆大的雨珠子敲打在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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