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怔,突然想起,太后在皇帝避暑后经常召见宗室子弟,对年幼者尤为钟爱,旁人只道她还放不下当年的丧子之痛,可是。。。。。她想到这里;身子由不得打了个寒颤。
但是望着太后风韵如旧的脸,她把心里的话都吞进了肚子里。
这日回去了宫里,许皇后早早打发了侍女在宫门候着,眼见身边只剩了从家里跟着自己进宫的侍女,才敢低声问。“陛下遇剌的事,许家人知道后有何反应?”
贴身的侍女叹了一声。“家里的主子们还不那样,歌舞升平,今朝有酒今朝乐。”她略说了几句,便住了嘴,眼见四处空荡,欲言又止道。“如果陛下真的。。。。。。。”她含糊了下半句;“对娘娘来说说不定是福气呢。”
“什么?”许皇后吃惊地看着侍女,一时说不出话来,半晌才回过神道。“连你也说本宫碰见那事非祸是福,那外人瞧着便更是了。”
侍女讲话也不再避讳。“娘娘,陛下心里只有那个狐狸精。”这皇后可不是和守活寡一样,如果真的改朝换代了,外有许家,内有太后,皇后可不是高枕无忧了。
许皇后站了起来,但微微咬唇后又坐下。“陛下心里虽宠那位,但是对本宫从来都是礼遇有加,再说秋海棠天天戴着棠嫔转送给她的金发箍,说不定她肚子里的龙种刚出来,她便中了忘忧草的毒,那时候何人认得,那时候真是皇子的话,还不是本宫抚养,那时候本宫既赢了大度的名声,又有陛下的愧疚,什么好日子过不得,倒是像姑姑说得那样,成功与否尚不知道,只是言不顺,名不当的,不知要生出多少风波来。万一真成了,受益的也只是姑姑而己,本宫还不是像从前一样。况且那时越发没了指望。”
侍女一听皱眉:“皇后娘娘所言甚是,只是听太后娘娘的意思,陛下有可能回不了皇宫了。”
前朝可是有皇帝驾崩在外,到时候驾崩的什么名堂都有。那时太后正好名正言顺的垂帘听政,一时外戚必然威赫扬扬,但就是没有听说有皇后因此得了好处的。
这时外头余晖终于没落了下去,殿内显得有些暗。
许皇后垂下眼,刚好有宫人来报。“郑国公夫人递了红贴进来。”
她落在桌面上的手忽然停住了,随即微笑道:“打磕睡的人可遇上递枕头的人了。”
说罢便命人将红贴子拿了进来,看完后又合上。“该来的总算来了。”
第二日郑国公夫人晋见,这原也没什么,郑国公夫人的儿子郑福原来就受皇帝青睐。但是她带了一个男孩进宫,而且这男孩是秋海棠的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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