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声拍在龙椅上,厉声道:“为什么不说从国舅府里搜什么来了?”
朝臣们一听顿时安静了。
郑福拿了单子出来道。“珍珠手串二百余,多于大内数倍,大珠大作御用冠顶。二是宝石顶非所应用,乃有数十,整块大宝石不计其数,胜于大内。三是藏银、衣服数逾千万。四是夹墙藏金二万六千余两,私库藏金六千余两,地窖埋银三百余万两。”
这些天文数字说出来,宋荣轩也大吃一惊。
但是他的手脚之快、下刀之利,更令人吃惊。
所以葛朗看着方才还义愤填膺的朝臣们,眼神里说不出是可怜还是怜悯。…………许家家大势大,除了天子谁人敢动?
况且这许家诸人官已革,家已抄,人已抓,皇帝如果不及时找理由弄死许家一干人等,骑虎难下,后患无穷。所以方才附和的大臣们必然有人会被当成余党清洗。
而且此时宋荣轩的手指关节格格作响,“国之蛀虫。朕接到奏本后还不信,再三掩护,谁知他们一家到底辜负了太后与朕的信任。”
朝臣们再蠢也知道许家要倒了。
哪怕他们许家还有一位太后和皇后在宫里。
再说方才那位冲了进来的宫人,正是皇后派出的手下,此时跪在金砖之上,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宋荣轩冷笑道,“你这个奴才也听到了许家的丑事了?”
送信的宫人吓了一大跳,“听到了!”
宋荣轩抖抖袖子,掩住刚刚因为拍打龙椅而淤青的手腕,淡淡道:“不许传回宫里去。太后上了年纪,身子禁不住。所以朕才命人便宜行事了。”
消息可能不传回去吗?
许家的事闹得那么大,先前皇后还因为太后要静心养病,不敢惊动,如今却证实了是宋荣轩下的令,事关家族生死,皇后哪敢自作主张,所以太后一定会知道消息。
但是宋荣轩不说这其中关节,朝臣们自然审时度事,便默默的闭了嘴。
果然夜色未暗下来,有人来报。“报信的人偷走了。”
换了清爽便服的宋荣轩摸摸脖子上的白玉平安扣,那是迟池送与他的物儿。“你们说,太后会怎么办呢?”不待他们回答,又自言自语,“怕是要鱼死肉破吧!”…………可是一位病恹恹的老妇怎么比得过一个年富力壮的天子。
明眼人一看都知要效忠哪位。
况且如果太后识相的话,就会知道他身为儿子还遗了一个漏洞给她,就是许家并无任何罪名拿下,但是如果她老人家妄动的话,那么谋逆一事,便落实了。问题是,太后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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