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的?」
晨哲兴朝她爽朗一笑,直接承认:「对,我故意的。」然后抱怨:「做得这么明显还这么慢才被发现,实在枉费我一番苦心。」
温善抿了抿双唇,「为什么?」
「别有用心的,让你记得我、念着我。」
那晚,基于助人,更是为弥补心中那救不回母亲的遗憾,晨哲兴将哭到晕厥的失恋咕咕鸟送到医院。在警戒的关怀中,整晚,他不敢离开病房,深怕她一时想不开,像母亲那样选择轻易结束自己的生命。
她哭闹、她踢打、她嘶吼,闹腾整晚。
也许是曾失去过至亲,不想再有所遗憾的他抱住闹到力气用尽再也无法作怪而缩成一团的她,轻声安抚:「好好哭、好好闹,然后,好好睡。」
娇小的她哭得一抽一?,无力地缩在他怀里,粉嫩小手指紧紧捏着他的手,不肯放。
不是没有过亲密关係,也早已过了年少轻狂疯狂追爱的岁月,但那时,他耳根微微发烫,眼中闪过一丝不自在。
说是帮人,但这也太……亲密点了。
问题是,他本能的反握住她小手,心儿怦怦的,比平时跳快了一点点。
心儿怦的一下,手背即传来一下刺痛。原来,闭着眼的她语无伦次,喋喋喃喃的泣述自己早已忘了喜怒哀乐、忘了最原始的情绪。
那时,他心头涌现极度的亲密感。
不是只有他,她也一样,因为某些原因而不得不选择忘记与生俱来的本能情绪,背负着旁人看不见的无形伤痕,努力迎合他们最在意的人,却还是失败的独自伤心。
疼惜,油然而生。让他想知道,在宣洩心头压抑许久的情绪后,她好多了吗?
所以当收到她发来的极为客套的感谢函时,知她恐怕还困在前一段恋情悲伤中的他耍了点小心机,拖着,不愿一下子给帐号,不敢太过靠近的一步步接近她,透过一次次的短短沟通,希望时间能带走她些微悲伤时间,希望自己那星光般微弱的良善关心,能有点帮助的让她好过一点,好掩饰心头那渐渐扩大的莫名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