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到车旁,果然!虽说车子是同一款的,但车牌号码不一样。
气得她替古秀绢不值,恨恨的正想踢车子两下出口怨气时,有人自身后抱住她,制止。
「别踢!你没穿鞋,踢车只会伤了自己。」
正在开视讯会议的晨哲兴并不会一直坐在椅子上,他习惯站着,边走边活络思绪,目光看向远方釐清脑中各方案、各计画的配置与可行性。也就是这习惯,让他在大半夜看到穿件白衬衫光裸双脚的小女人在他花园奔跑!
认出人,他直接结束会议衝出房,还不忘抓件外套、抓双拖鞋。
未指责她胡来,而是怕她冷的急急忙忙为她套上外套,还盯着她穿上鞋,才一脸无奈的拍拍气得眼儿红红的她头顶,「怎么了?急得连外套跟鞋都没穿就衝出外头,大半夜的不怕冷也不怕伤了脚吗?」
「晨哲兴,古秀绢她、她……」指着车子说不出话。
他瞟眼影帝大宅,「有话回家再说。」直接拉她回家。「外头冷,会冻着。」
察觉她手极为冰凉,捂在手心轻轻搓着。
有种温暖自手心漫延,慢慢融化心头、静静扩散全身,让温善暖洋洋。
原来她不是不好、不上进,而是没遇到对的人,妄自菲薄的贬低自己,看不到自己的好,认为自己不值得别人对她好。
拋开自小被迫养成的不吵不闹又懂事体贴小大人性子,她抱住晨哲兴,小脸埋在他怀里,像个孩子似的撒娇地蹭了蹭。
「怎么了?」
她仰起脸,「若我越来越幼稚、越来越任性、越来越娇气,显露出平庸本性,你会不会受不了我而丢下我?」
「看你有没有调教的价值。」他一脸正经八百严肃说:「我只是看来彬彬有礼,不代表脾气好或是没手段、没心机的好好先生。」
呃?警告意味浓厚的语气,吓得温善放开搂在他腰际上的手。
目光紧紧瞧着偷穿自己衬衫的她,喉咙微微紧绷的他抓回她小手压在腰间。
「温善啊,你该对自己有信心点。你性子本就温和良善,再怎么显露本性也只会变得讨人喜欢的可爱活泼。」
眼眉浮现一丝狡猾,「倒是我对调教游戏颇有兴趣。若你太过顽劣,我们就来试试。」还手痒的活动指头,满脸跃跃欲试,让听懂他弦外之音的温善挣扎地想要离开他怀里。
「怕什么?」抓起她娇小身子扛回家,「来,现在就回去调教调教你一番。」
大半夜的胡闹一小阵,温善累得趴在床上直接睡死。直到咖啡香味飘来,她悠悠转醒,晨老闆取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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