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把这人带出场了,甚至办没办事他都完全没有印象。
那姑娘见他醒了,像篷缠人的海草似的伸长了臂膀缠过来,白花花的膀子上,还残留着昨夜里的酒的浓香。程东才醒,又是宿醉,精神不是很好,脾气也不好,动也不动只说了一个字:“滚!”
美人儿有些被吓着了,眨巴眨巴着还画着眼线戴着假睫毛的大眼睛,很是不知所措,不知道是继续缠上去,还是听话地退下来。
缠上去不太敢,退下来又不甘心,看他住的地方就知道,这是个很有钱的小凯子,更难得的是还年轻英俊,有钱有貌还有型,这样的极品,一生难得遇到一个。
可惜程东没给她太多纠结的时间,翻身下床,然后一掀床单,一抖,白花花的一团肉尖叫着滚了出来。程东一点怜香惜玉的心思都没有,他走过去自上而下地逼视着她,问:“昨夜我上没上你?”
那女孩子这回是真吓着了,哆嗦着声音说:“没有。”
“那我的衣服是怎么一回事?”
“你……你……你喝醉了,吐了我们两个一身,我就……就……给你把它都脱了。”
程东闻言吁出一口气,面色缓了几分,继续逼问:“是谁让你进来的?”他可不记得自己有要带她出场的意思。
“是汪先生。”
果不其然,程东苦笑,年轻时候的荒唐,看来不光是夏孟秋记得,其他人更是印象深刻,难道他的种马形象就有这么深入人心么?程东郁闷得不行,自钱包里掏出一叠钱,甩到那姑娘身上,干脆利落地说:“穿上衣服,把你的东西清理干净,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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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件事,程东原本愉快的心情去了一半,等酒醒得差不多了,才开车去郊县的女子监狱探望他妈妈和姐姐。她们两个在一起宣判,最后只花了些钱就被关进了一起,因此说起来,也算是惨中不是最惨。
她们两个还和以前一样,姐姐程前颓废,妈妈黄梅芬唠叨,不过不知是眼泪流多了,还是监狱里确实毁身体,黄梅芬的眼睛已经糊得都快看不见了,内囊炎非常的严重。今年年初的时候还检查出有肺气肿,以及脑血栓,所以保外就医实在是势在必行。
看完这两个最亲的亲人,程东的心情更是一路宕到谷底,有时候他自己都不知道,背负着这些家人,他到底还能够走多远,尤其是,当他面对的东西,还是仅仅只有钱,所不能办到的与解决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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