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还记得自己读书那会,最喜欢吃的麻辣烫是摆在南门口的一个小摊摊,她从小学一直吃到大学毕业,也看着那个摆摊的摊主,从中年妈妈变成了白发婆婆。
只不过毕业以后,不知道是心境变了还是婆婆年纪大了所以手艺失真,有一回她再去吃,却发现一直眷恋的味道,已经不是最初那个味道了。
梁盛林带她去的这家,对于他来说,差不多也是一样的感觉。只不过前者比她要长情一些,至今还时不时地来这回味一番。而那家麻辣烫,夏孟秋就再没去吃过,后来南门口一带拆迁改建,那个摊摊还有那个摊主,就更是无迹可寻了。
这一家闻名于外的吃食是田鸡,夏孟秋并不喜欢,她总觉得这些是非正常性食用的东西,跟蛇一样,所以一向敬谢不敏。不过她请客,自然主随客便,梁盛林说什么就吃什么了,再说了,不吃她还可以叫别的嘛。
坐了好一会,菜都上桌了,还是只有他们两个人,夏孟秋不由有些疑惑地问:“就我们两个吗?”
梁盛林掰开筷子,递给她一双,漫不经心似地问:“你还想有谁?”
“呃。”夏孟秋没话说了,她总觉得有些怪怪的,却又想不出怪在哪里。
梁盛林却已经举起了杯子,跟她说:“恭喜你,旗开得胜。”
说罢一仰而尽,夏孟秋推拒不得,只好跟着饮了。空腹喝酒,是她的大忌,但梁盛林却似乎嫌自己醉得不够快似的,一杯接一杯地猛灌。
看得出,他心情不是很好。夏孟秋惋叹一声,只得拿出舍命陪君子的架式,忙里偷闲才挟一筷子菜进嘴里。饮到中途,梁盛林突然问她:“秋秋,你这辈子最想做的一件事是什么?”
夏孟秋怔了怔,而后才说:“大概是功成名就,赚很多很多的钱,然后有两个很乖很听话的孩子吧。”
梁盛林听得失笑:“只要孩子,不要老公?”
夏孟秋半真半假地说:“孩子比老公要重要。”
梁盛林点点头,说:“那你这个应该很容易就能实现了。”
夏孟秋叹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梁盛林饮了一口酒,也叹息着说:“是啊,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那样子,好像很失落很无奈而且深有体味的样子。基于人道主义,夏孟秋觉得自己应该要充当一回知心姐姐。前一阵子,他的焦躁不安那么明显,如果能把他的心结解开了,自然对她和他的长期合作更有利。否则,时不时地来一回上次那样的事,她的小心肝儿实在是受不了。
于是,她给他把酒满上,又给他挟了一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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