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伟说:“可以啊,我不送你谁送你啊?”
忽然她又转念一想,说:“哦,还是不了吧,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分别本来就是痛苦的,送别是更痛苦的,为了让你临走时有一个好心情。”
我说:“我知道,你是怕沙子再一次吹进你眼睛里,是吗?”
刘伟点了点头说:“是的。”
我犹豫了一下说:“其实我还想说……”
刘伟看了一下手表说:“糟了!上班时间到了,我迟到了!”
就在刘伟抬起手腕看手表的时候,我看到了她手上那只金黄色的手链表上的时针指在一点整,我还想说什么呢?时间不允许我多说,那些还没有说完的话就留着以后再说吧!
我收拾好了所有的行李,明天就要离开这里。告别培训班所有的朋友,告别这个半年前让我心驰神往如今让我厌恶至极的所谓的名牌企业。
我第一个退出了这人毫无前途的集体。后来培训班所有成员都陆续奔赴了我的后尘,直至整个培训班最终解散,只有翁老师仍然坚守岗位,坚守着他那自认为已经成功的事业。他认为他最失败的地方在于他所培训过的学员一旦走出了这家公司便不会再恭恭敬敬地喊:“翁老师好!”许多学员把对公司的憎恨转化成了对翁老师的不尊敬,这让他难以接受,其实他是无辜的,他并代表不了整个公司。不过他觉得总地来说自己还算是成功的,因为旧的走新的来总会有那么一批学员掌握在他手里,不得不敬畏他几分。他准备再浑浑噩噩在公司混二十年就先告老还乡了。
歌里唱道:“人一走,茶就凉,过后不思量……”这让我感到万分恐慌。我很清楚当公司有一部分人离职就会重新招聘一部分人,打工者对于公司来说只是过客,公司对于打工者来说只是暂时歇脚的驿站,刘伟对我来说已经没有办法说,可是我对刘伟来说又算什么呢?也仅仅是过客吗?我是和刘伟走得最近的一个男孩,可我走后呢?这我就很难说了,但我极不情愿此人会是袁继松。
七月十四日,天空无限晴朗,我心中无限伤感。我办妥了离厂手续,准备十二点准时离开。我不时地看着时间,总希望让伟此时能及时出现,然后拉着我的手说你就别走了吧要走我们一起走,或者她能为我送个行顺便让我再认真地看她一眼好记住她的音容笑貌。十二点钟到了,刘伟最终还是没有来。
闻世方沮丧地说:“我看刘伟是不会来了,不过这样也好,没有告别就说明你们之间还没有结束,依依不舍地相送给人的感觉是不会再相见。你就放心地走吧,还有兄弟我在呢,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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