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地人说习惯了“外地佬”,外地人自然也就听习惯了,突然改称呼为“新温州人”倒觉得别扭,受宠若惊。本地人则完全不用改名,通过外地人的折射体现得无比优越,听上去就是一个令人自豪的称呼。我自我安慰地说在我家乡我也是一个本地人,闻世方说在你家乡因没有外地人你那本地人就不值钱了。的确,没有外地人的折射、衬托、支撑,本地人又哪来的自豪与自信?
红花需绿叶衬托,但更需根茎疏送养份,否则枯萎,根茎的颜色往往不鲜艳或者根本就埋在地下,所以被人忽略甚至嘲讽。“根本”二字组成一词,大概喻义忘了根就忘了本吧。
年还没有过得尽兴,脚上还带着家乡的尘土就风尘仆仆地从祖国各地赶回来继续投入紧张的工作,不知道刘伟会否夹杂在这风尘仆仆的人群中?于是我频繁地向着那个路口张望着,不为别的,只希望她还能回来。
十天的假期很快就过去了,我得回到工作岗位去了,再也没有闲暇向着那个路口张望了。我想,大概刘伟不会回来了吧!
那把遗失已久的花折伞在不久前又失而复得,这会不会预示着什么?果然,在我几乎已经绝望的时候,我甚至作好了再也见不到刘伟的心理准备,刘伟奇迹般地回来了。这一消息是从闻世方口中得知,因此我确信这是事实,闻世方说过他愿无偿为我提供关于刘伟的第一手消息和动态,因他希望我们能有一个完美的结局。
刘伟又回来了,对我来说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又像是在漆黑的夜里看到了一缕曙光,更像那把丢失的花折伞又重新找回,花折伞的失而复得与刘伟的去而复返如果没有必然的因果关系那一定就是巧合,这种巧合让我惊叹和不解。
闻世方说,近水楼台先得月,你当初的离去也许是一个错误的选择。我说大概是吧,但楼台没有自由选择自己位置的权利,我愿意作一只月亮,远远地看护着刘伟不需要接近,用我的一点光明照亮她前行的路。
春天来了,一切又恢复了去年的模样,包括那片枯黄的草地,那些调谢的鲜花,那些树叶落尽光秃秃的树枝,都长出了嫩芽恢复了生机。还有那家鞋业公司的操场上又重新响起了嘹亮的军歌,整齐的队伍迈着整齐的步伐。他们又在重复我们走过的路,只是大门口比去年冷清了些,招聘公告贴出了几天也少有人问津。
鞋业公司又拼揍了一个培训班,新的培训班精神抖擞,像我们当年一样。透过铁栅栏可以看到陌生的青年穿着我们穿过的草绿色军装,唱着我们唱过的歌,迈着我们迈过的步。但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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