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狻猊制造出了一场虚离幻境。
“雪雪!”已经有人忍不住大声的喊道,才瞧见在芙蕖府花型擂台最中间,已经无声的坐着一名身穿白纱的美貌女子。
只见她那双交叠而坐的白皙修长玉腿,在薄薄的白纱下隐约可见,再加上刻意营造的仙雾萦绕,更显得光泽诱人,高耸的胸部上突显的红色乳尖更是分外清晰,这种近乎裸露的性感穿着,在这个满是怀有邪念男人的院子里来说,无疑是火上浇油,淫欲喷涨……
只见其素手微动,那玉臂里竟是抱着柄玉石琵琶,此刻正缠绵地拨弄了起来。但闻耳边犹如大珠小珠落玉盘,悦耳不提却又不带有楚馆女子的妖媚,很是难得。
“好!”
也不知道谁带头在下面喊了个好字,只见那折成‘箭’型的银票像是落雨般往台上执去。待到一曲罢,那雪雪姑娘已经抱着琵琶欠身往后头去了。春花馆的老鸨子却是满脸堆笑,一扭一扭的上台将那堆银票拾起,数了数,竟整整有三千两,这可已经是普通村庄二十年嚼用都不止的数目了,仔细一数,比去年还多了五百两呢!
原来这花魁赛就是这么简单粗暴,竟是谁得的银票彩头最多,谁就是魁王!
春花馆的老鸨子投了个轻视的笑容看向倩容坊的老鸨子花嬷嬷,当年她就和这个姓花的女人争花魁,结果还不是让她培养出个雪雪,恐怕这届也是她家雪雪独占鳌头了呢!
花嬷嬷也不甘示弱的回瞪过去。
此时,在擂台左侧的一桌上,正倚坐着一名紫衣的年轻人,正满脸的讨好道:“临风兄,你瞧瞧,这回散心可算是来着了吧?这雪雪姑娘可是名不虚传呢!如果临风兄有意,小弟可以马上为你牵线搭桥!”
这青衣年轻人对面正坐着年约二十四五岁上下的青年,一身玄色长袍,长发被同色发带束起,微风扬起时,长衫与秀发扬起,仿佛是浸了夜色的鸦翅般。
此刻,纤细长手里正把玩着一枚碧色酒杯,那是张俊美不已的面容,剑眉入鬓,黑色的眼睛仿若深潭叫人想要醉死在其中,那挺拔的鼻梁,抿紧的薄唇彰显着主人的性格必定执着而坚强不屈,线条分明的轮廓,如同雕刻大师手下的完美艺术品,让人挪不开眼神。
这人不是旁人,正是离家两三月有余,在江湖上随意流浪的沈临风。
这两三月来他游历甚广,只为可以减少心中对汐儿那非同一般的畸形爱恋,但随着时间的沉淀,那份爱却发酵的越来越浓醇,直至今日今时根本无法忘怀。
他仰头饮下了这杯苦酒感慨道,恐怕这一生都不能忘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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