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件和原部门的上司闹翻了,加之李维坚的事儿自己多少也受了点影响。所以这次走马上任,她真是顶着很大压力干的,如果没撑住,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回到哪个部门为好,那她也就真没脸再留在这家公司了。
她找到小白,把事情从头到尾原原本本说了一遍,说这次真是不能放弃,请他谅解。小白很大度,没等她说完便说:“你是知道的,我和我爸向来是各干各的,没什么交集,他工作上的事我向来不过问。这是你们商业上的事,谁输谁赢是你们自己的事,跟我无干,所以你大可不必有负担。”
方否进来看到苏敏神色凝重,小白走后问她出了什么事?苏敏讲了。
方否懒懒地说,“何毕呢,如果是我,我宁愿放弃。大不了不在这家公司干了,争个你死我活,以后见面多别扭!”
苏敏嘴上说:“妇人之仁,我把这半生的希望全寄托在这次了,爬了快十年了,快要到山顶了,放弃,不如跳崖算了。你这个性,怕是改不了了,对你根本讲不通。”
她心里其实想着另一层意思:方否只是让“她”放弃,却没有去劝小白,可见这天平是明显倾向小白那一边的,一想到此,不禁心生忧然。
姜宇辰,赖皮地开着车子带着方否去给客户送花。车上跟她闲扯,问方否毕业打算做什么。方否想也没想,“当然是继续卖花,不卖花还能做什么?”
“你呢?有没有什么打算?”
“我也想从商,但我老爸不同意,非让我进政府机关。”
“为什么?”
“我爸说经商有风险,说我不够奸诈,社会经验少,容易被人算计,所以还是从政比较稳当。”
方否不服气:“社会经验是靠慢慢积累的,从商的也不一定都是奸诈之人。”
“我也是想闯一下的,可是话说回来,如今生意也不是好做的。生意要想做得大,风险也是很大的,有时面临的情况会很复杂,是非人为能操控的。”
“听你说的怎么觉着江湖这么凶险呢,看来我还算幸运的!”
姜宇辰看方否说得轻描淡写,不以为然,很想教育教育她。
“你那花店不过是小打小闹,生意场上的水深着呢,你一个小丫头儿哪里会知道这里的厉害!”
为了证明自己的论断,姜宇辰还搬出活生生的例子来说服方否。
“象是最近,有家广告公司,做户外媒体的,当年开夫妻店起家的,如今发展得业内有号了,老板突然就甩手不干了,放出话来,说是老婆死了,没心思干了要出国,其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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