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空出来一边半枕着他躺了下来,他动了动,一只手环住了,舒服地轻叹了一口气:“我怎么感觉好像一个世纪没抱过你了呢,Ella,对不起,前一阵子我不该不跟你沟通,是我不好,我原只是怕一激动的情况下会伤害到你,想缓缓等我心平气和了再跟你谈谈,知道你去见了芷峰总是让我心意难平。”
我低声在他怀中说道:“威廉,他让我跟他一起去美国,那天我就跟你说了我拒绝他了,我不会跟他走的,我,我爱的人是你。”
“嗯。”他在我上方轻应道,过了一会又声音轻快了起来:“你说你早就爱上我了,告诉我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窝在他的怀中并不敢应他,我怕一说话我强忍的眼泪又流出来。
病房安静了一会他又说道:“不说就算了,反正你是爱我的,你会一直跟我在一起的就行了,呵呵。”
虽然威廉身在病房中,但是公务却不能放松,我自是每天尽力服侍他,上午的时候会有形形色色的人来见他,我便在医院里面另外安排的休息室看书上网之类的,我的一个工作任务就是收拾这些人送来的鲜花与礼物,等到下午的时候,威廉会空出一段时间缠着我陪他,因为医生建议他尽量术后卧床休息,我便从别墅拿了一些书读给他听,第一次的时候某人戏谑地说道:“我那书房的书基本上都是法语的,你确定你能读出法语来。”
我恨恨地瞪了他一眼,把一本英文书摊到他面前,淡淡地说道:“你不是说基本是法语的书吗,所以也有英文的,你看看这不是有一本嘛。”
他半起身来扫了一眼书面,有些头疼地摇头说道:“Ella,你不会打算读圣经给我听吧。”
“对呀,”我振振有词地辨道,“你不是自认不是好人嘛,让你听听圣经可以让你好好忏悔呢,这样哪天上帝就有感于你的努力而原谅你,让你做个主的好儿子,是不是?而且也有利于我了解你们的宗教与信仰呀,一举两得,多好呀。”
“好吧好吧,你说行就行,可以吧。”他咬着牙回道,可是看着我的蓝眸却是一如既往地深情与宠溺。
所以在午后经常会有这样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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