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青青步履蹣跚地出了活动中心,才发觉夜幕已深,和刚才来时的天色已完全不相同。
她回首,色彩斑斕的光线和吵吵嚷嚷的音乐从活动中心本体的外缘不断渗透出,看得她心中有点闷闷的,酸酸的。
原来舞会跟她想像中的一点都不相同,完全不有趣。
她拔下颈上的那枚通行证,将之牢牢地握紧在手心里,一丝疼痛又冷不丁地窜过她的脑门。
胡青青松开手,仔细地端看着那张被揉得发烂的识别证,顿时感到自己的思绪相当混乱,随后,她便狠狠地把它扔在地上,没有犹豫。
识别证落在地上时没有发出理应该出现的撞击声响,她低头查看,发现原来它掉在了一团黑黑乾乾的不明物体之上。
胡青青蹲下身子,伸手一摸,是一团杂草和树枝混成的乾草堆,一堆一堆地像小山般的草堆绵延至比邻于活动中心旁的停车棚下,她推测,这些草堆应该是负责外扫区的学生们打扫和除草完后因为懒得清理,而堆积下来的產物。
她抬头看了今晚校园的夜空,没有半点星子,也听不见任何蝉鸣鸟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