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许我叫……呵呵……深深……哥哥……”
她抱着他的手臂耍无赖。
墨深手上还端着碗,睥睨了她一眼,再看看手上的碗。微恙立刻就明白了什么意思,一把从床上跳下来,夺过他手上的碗,屁颠颠的跑去厨房:“我去洗。”
……
温热的水从花洒里慢慢的喷出,冲掉了为压根长发上的白色泡沫,顺着眼角眉梢轻轻的流了下去。
她的头发一直都留的很长,因为墨深喜欢长头发的女孩子。
“墨深,你的手好温柔,如果以后你不想做翻译官的话还能去开个洗头店呢,生意一定火爆。不过……我又太霸道,只许你跟我一个人洗头。”
她自言自语,没听到墨深的回答,径自闭着眼睛呵呵的笑出来。
“还闹,乖乖的。”墨深蹲在浴缸边上,睡袍都被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