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然上下左右打量他一遍,道:“还有人像你那样更造新闻的么?非要做出一副金盆洗过手的样子!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为诗歌献身?你看看你这酸样,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
罗泽赔笑道,“我们别争了好么?你就放我进去吧,我叫你姑奶奶了,还不行吗?”
“不行!”嫣然“哐当”一声关了院门。
安琴的半个身子从窗口上缩了回去,她早看见楼下的罗泽。有时候,男人的坚持对女人来说也是一种魅力。
如果在这个小城里,非得让她选一个男人去爱。毫无疑问,她会选罗泽。
十年前,罗泽的父亲是宜城最大的房产大户。子承父业,罗泽管理公司整整七年。在他父亲死后的第二年,他毅然将公司转让给了别人。他觉得赚了那么多钱,已足够让他花上一辈子了。
他是诗人,他追求的是一种绝对自由、放纵的生活。这是他想像中的生活极品。
当罗泽做出这样的选择时,曾轰动了整个小城。很多电台报社争相去采访他,可他拒绝所有的采访。一个人流浪去了非洲,一年后回到宜城。
他就是这样一个无拘无束,低调而又风流倜傥的男人。
一般来说,诗人的浪漫都带些酸味。罗泽却不同,他有厚实的家底做后盾。金钱使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浪漫和不羁罩上了一层光环。加上他高大洒脱的外形。倾倒了无数女人的心。
安琴不爱诗,也从不写诗。但是,她爱诗人的敏感和痛苦,爱诗人的孤独和寂寞,爱诗人的疯狂和绝望。
可诗人的心灵和情感都是极其脆弱的。喜新厌旧,唯我独尊是诗人与生俱来的品格。
很多时候,让你爱上的那个人,并不一定会成为你的伴侣;而可以成为伴侣的那个人,却不一定是自己所爱的人。
安琴的手里拿着白宜的画报。她和白宜对视着,仿佛在等着白宜能开口说话。告诉她一段逝去的故事,一段消失的爱情。
可白宜不会开口,永远不会。她已化作一缕青烟,成为一个永远的谜,带着三十年代苍凉的底色。
时间总是那么容易过去。几天来,她写了删,删了写,电脑都快敲破了,却还是连一个小 说'炫&书&网'开头都没写成。
安琴显得烦躁不安
“哗啦哐啷!”——奇异的巨响,安琴突地转身,只见一团人影破窗而入,滚落了一身玻璃的碎片!
只见罗泽拍了拍手,又掸了掸袖子,若无其事地,冲安琴一笑。她从没见过,一个男人从地上爬起来,也能爬得如此潇洒。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