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回来后,天天醺酒,天天疯了般写诗,写完后又统统撕掉。疯狂了几天后,他就消失了。我想,他是受了太大的刺激和痛苦,才一个人去躲起来了。”
安琴的心被蜇痛。
她想起自己对他的一次次伤害和决绝,以及那些未来得及拆看的信。纵然在他们分离的日子里,她依然无可避免地继续伤害着他。她开始懊悔,责问自己为什么不拆信,为什么不好好给他回信,以至于错失了两个月前那次相遇的机会。她能想像得到,他最后一次回来见她却见不到她的沮丧情绪。她想,这一次,他一定是对她绝望了。他连别墅都卖掉,像连根拔起的树,将自己迁移到了这片草原上。
他对她绝望了。而她却来了。他还会要她吗?会吗?他现在到底怎样了?他们会找到他吗?
“你知道我的名字,他向你说起过我?”她又问,声音虚弱,却充满好奇。
“是,只要他一醉酒,他没完没了地对我们夸耀你的独特和与众不同,还有你的小 说'炫&书&网'。说你的时候,简直着了魔一般。可当他清醒时,对于这些却绝口不提。我很理解他的痛苦,也理解你。爱情的确像个魔,你对它的抗拒能力有多大,说明你的迷恋程度就有多深。”阿广款款而谈,又像是自言自语,“‘爱情有一夜之间就消失的恶习’——清醒的人于是学会抗拒。可这样的抗拒,有时却比染上恶习更痛苦。”
安琴禁不住侧目而视,她回味着那话里的含义,觉得身边的男人是一位阅尽世事的智者。在他眼里,她的心事和犹豫仿佛早已*无遗,没有一样会瞒得过他。如果没有过切身体验,怎会有这样的感悟?
面对安琴的讶异,阿广自嘲般笑道:“这句话不是我的原创,它是披头士乐队的一句着名歌词。”
原来他也会幽默。
安琴一分一秒地熬着,盼着……
她无数次地去泸沽湖,去附近的山林里转悠,去里务比寺,她坐在那里,听里务比寺庙的钟声。一下,又一下。许多次,她仿佛听到了他的脚步声。
晚上回到帐篷,阿广总会为她留好饭盒。有时候,阿广也会外出,但他从不透露他去哪儿,或干什么去?
有时候,安琴看到他和其他几个人在窃窃私语,她便竖起耳朵听,希望能听到罗泽的消息。但却总是失望。
她知道,她总被一种声音控制:“也许再等一天,他就回来了!”
那声音一直在她心头萦绕着,让她一分一秒地坚持下来。
这些天,她耳朵总是习惯性地竖着,她的听觉变敏锐了。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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