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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里翻来覆去地瞎想,并不理会他们两个男人的谈话,倒是那个公安突然好奇地问安琴:“安老师,你咋就心血来潮,想起给他们学校捐款了?”
司马南马上把话接过去说:“她是喝高了,自己干了什么事都不知道。”
公安就说:“那么,那个拿钱的家伙该算是欺诈,因为你当时神志不清吧?”
安琴赶紧否认说:“不是,不是,周老师是个实诚人,再说他给我带那么一篮子的东西,礼轻情义重。”
那个公安理解地说:“你们女人就是软心肠,那一篮子东西,要按我刚才的办法,买下来不过几块钱,你的价钱给高了。安老师不知道,哪里能轻易地扶贫?光是人家考虑你的动机就让你说不清楚。”
安琴没吭声,心里想,要考虑自己的动机,真是让人说不清楚。
司马南怕小公安不小心把此行的目的透给安琴了,就打断他的话说:“去你的,今天咋搞起逻辑推理来了?”
安琴望着窗外不出声,心想这个公安不知道这钱的来龙去脉。知道了又怎么样,一个有着冷漠和无情心态的人也不能理解。
司马南说:“我还一直怀疑这钱让那个姓周的独吞了没有,要是他想自己瞒起来就好了,我还真希望他贪心,那才有意思。”
安琴不明白司马南这句话的含意,接着他的话说:“有什么意思?你不就是想让我后悔嘛,但我相信他不会独吞的,一分都不会吞。”
司马南边开车边酸溜溜地说:“好啊,终于听你说相信一个男人了,不过幸好这个男人是个窝囊废,要不我真的要吃醋了。”
安琴生气地说:“我也是个窝囊废!不是窝囊废,这几万块钱就不算钱,用得着你们两个费心在这儿评头论足吗!”
那个公安见气氛不对赶紧打圆场说:“叶编对安老师可是没得说的,他自己的钱被人骗了也不会起那么大的火,不是见不得有人欺负安老师吗?”
安琴倔强地说:“是呀,我总是受人欺负,有什么办法,有的事就是千金难买我愿意。”
司马南说:“好、好、好,算我多嘴。我这个人一辈子都干逑些热脸贴冷屁股的事。”
安琴只把眼望着窗外不作声,当车驶进小镇的时候,远远望,着了路边挂着“内可停拖拉机”的破木板门的小旅店,她就知道到了贾大富的地盘。
小镇上抱娃娃的女人、卖挂面的摊主、豆花饭店的老板一双双直瞪瞪的眼睛让司马南骂了一声:“狗日方骏是这地方的人,难怪脑子不够用。”
乡政府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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