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司马南和小公安的面部表情处于定格状态。
安琴笑笑说:“你们没听明白叶主编的意思。他今天来是想采访方骏呢,怕他做了好事不留名。其实方骏本来就觉得这事是他应该干的,什么都不算。”
大嫂接过安琴的话头说:“我说是嘛,我们家龙娃再混也不敢在自己屋檐下耍大刀嘛。”
司马南朝安琴一摆手,止住她的话说:“我只要你老实地讲这钱是谁的。”
安琴大方地说:“没错,这钱是我的,这也是我和叶主编想让大家了解清楚的一件事。几个月前我借了方骏这六万块钱,他叫我直接还给月亮村。可我不放心,借条还在他手中呀。今天来取这个借条,但方骏又不在家。只好让大家等等,就是想叫众乡亲和胡乡长作个证,证明方骏把钱给了月亮村,履行了他的承诺,证明我和他的这笔债两清。”
全场在一片寂静后,有人带头鼓起掌来,掌声稀稀拉拉,更多的人,特别是那些站在院外的妇女搞不明白到底又发生了什么变化。
安琴走到司马南身边生气地拧了他手臂一把,悄悄说:“你害我呀,叫我把吐出来的又吞回去,还是人吗?”
司马南无可奈何地冷笑笑,回头对安琴说:“谁害谁呀,打我的脸你就那么顺手。得,今后你的事我不管了,你就自己搭舞台,自编自演了吧。”
安琴知道,今天司马南真的生气了。但她还是佩服司马南的演技,并没有因为安琴的突然唱反调而乱了阵脚。他回过头镇静自若地对贾大富说:“胡乡长,讲清楚来龙去脉,对得起方骏,也对得起人家安记者,你说是不是?”
贾大富也立马回到原来的状态中来,笑着点头称是的同时,转脸对还愣着的周老师说:“你还发个逑的神呢,该干啥干啥呢。”
小公安嘴里叼着烟,眼睛瞅着烟头,好像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本来这钱不管是给学校,还是还安琴,都与他无关。
在方骏家吃过饭,快到下午的时候,安琴他们一行三人和贾大富一起回到望玉镇,贾大富一再挽留他们,要在“留满香”设宴请客。司马南不愿意留下来,安琴知道他是怕回去给叶乔交不了差。安琴也不愿意留下来,她是怕再看到和方骏曾经住过的客房。两个人各怀心事,急急地往回赶。
一路上司马南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