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为此她们要不把眼泪憋出来才怪呢。原来是经理回来了。经理问怎么回事,郑潇潇说:“没什么,没什么,这位先生给我们说了个笑话,我们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经理很客气地和周常打了招呼,就到他自己办公室去了。
几个姑娘肯定要吐舌头,这是她们的习惯性动作。
郑潇潇会拽拽周常袖子,小声向他道歉:
“先生,对不起,刚才我们是和你开玩笑的,请你原谅。我不是安琴,我叫郑潇潇。安琴嘛?怎么说呢,很不巧,她这会儿不在。如果你想问买房的事——”
“她什么时候能在?”
“那可说不定,也许一会儿就来了,也许十来天见不着面,都有可能。”
“怎么和她联系?”
“她有一个电话。”
“号码?”
“号码,姐妹们,你们谁知道安琴的号码?”安琴好像看到她那帮姐妹们在配合默契地摇头,“对不起,先生——”
“谢谢!”
周常走了。
安琴出来时,还来得及看一眼桑塔纳远去的影子。她心情复杂,表情冷漠。这让人误会她和周常的关系决不仅仅局限于业务上。郑潇潇靠近她肩膀讨好似地问她:“他在追你?”
安琴说:“别胡说,没的事! ”
她的语气过于严厉,让郑潇潇有些讪讪的下不来台。要在平常,她会对郑潇潇做些解释,可今天她什么也不想说。郑潇潇赌气地说:“算我狗拿耗子!”瞪安琴一眼,转身而去。安琴仍看着桑塔纳远去的方向。
安琴决定不见周常是一瞬间拿定主意的,事后回想起来她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因为她本来是期待着见周常的,怎么又躲起来了呢?这只能归结于不可知的本能,她那时听到身体内部有个声音对她说:“别见! ”于是就成了这个结果。
第二天上午周常又来,安琴仍然没见他。这两天安琴就像在地狱中度过一般,她精神恍惚,神情忧郁,给客户介绍房子时常常中途停住,嘴半张着,哑了一般,不知道下边该说什么,其效果可想而知:客户会以为她隐瞒了什么。
星期一上午,安琴拎了一保温桶鲫鱼汤来到协和医院。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