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随便开句玩笑还真急了,“小姐晚上穿哪件衣服?”
“随便吧,只要穿在身上好活动的就行。”如非正式场合或是出现在爹娘面前,我从来都是穿的简简单单,这儿的女人梳个头发都麻烦的很,只要是有点家世的,都会梳上复杂的头髻,我看着都眼晕,也不嫌累的慌,这儿没有皮筋,我这人又好动,头上顶不了那么一堆子乱七八糟的东西,所以常常只是拿个簪子或是绳子随便把头粉捋一块也就得了。
才到那车水马龙的大街,我便兴冲冲地跳下了马车,惹的青青吓了一大跳,慌忙追了上来,两位哥哥跟在后面咯咯直笑。
现在这样子才真可谓是万家灯火啊,入目可及的是各色各样的花灯,有挂花灯、滚龙灯、走马灯、展冰灯、迎轿灯、放水灯,有金龙戏珠样的、造戏莲样的,真可谓是美纶美焕,精妙绝伦呐,就算是二十一世纪高科技的技术也未必能塑造的如此精致。不禁想起了元朝辛弃疾的《青玉案》:“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ˇ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用来形容今晚的热闹真是非 常(炫…书…网)的贴切。
“前面这么热闹∫们去看看。”说完我便忙不迭地往那人堆里挤。身后只传来哥哥们“慢点、等等”地呼叫声∫才不管呢。这么大个人。难道我还能走丢了不成。
“这花灯真漂亮!”
“这花灯真漂亮!”我一转头。原来和我同时出声地是一个年约十五六岁地姑娘。长地挺清秀地。只可惜小小年纪脸上却涂了那么厚地一层胭脂。身上珠光宝气地。一看就是个骄惯了地富家小姐。“这灯是我先看上地。该归我!”说完便转身看向后边尾随她而来地那几个人。还顺带着不大不小地撞了我一下。走过去对着其中一个男地凑上去娇声娇气地说:“表哥∫要那个嘛”我疼冲那个被唤做“表哥”地人看去。不过∩于天色太暗。他又处于背光地位置∫只能知道这人大概是二十来岁地年纪。恍惚间竟还隐约透着股贵气。只是和身边地这位小姐凑一块怎么看着都是个纨绔子弟。
“不好意思。这花灯可不是光花钱就能买地。你得猜中人家出地灯谜才能把灯带走!”瞧她那副蛮横样儿。就冲刚才那一撞∫还真就想跟她抬抬杠了。
“对对对。这盏花灯可是我这摊子上最好地一件了。乃是素有‘鬼斧神工’之称地刘七收山之作。恐现世上还未有能及得过他手艺地人呐。只是今晚来看地人倒是很多。却一直没人能猜中。几位不仿也猜猜看。”灯摊老板刚说完°见刚才那位浓妆艳抹地姑娘扬着头凑到那盏花灯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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