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任由她搂着,苍凉的笑着,看落英缤纷终归平静,只留一地凄惶。
“换个环境,从头再来,不好吗?”母亲叹息着问。
“妈妈,我不能一走了之。他答应过我,会回来;我答应过他,好好的等在这里。他不会食言,我也不会。”我一个字一个字的对母亲说,“不管他身在何方,我总不负了他便是。”
这是我的承诺,一个稚嫩但坚定的承诺。因这个承诺,我们缠绵一生。
接下来的日子,大家都平静的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般。施家上上下下再没有一个人提起过庄恒这个名字。至少,在我面前,没有。只不过众人看我的眼神里掺杂了太多复杂的东西,或同情,或叹息,或不解,或嘲讽。我已然无所谓了,索性大大方方的任他们看个够去。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们全然不知,但只一件事在他们看来昭然若揭,施家的大小姐被人弃了。
我不欲作任何的解释。有什么好解释的?从前出双入对,浓情蜜意;现如今孤身一人,形单影只。这是不争的事实,藏不住,装不得。我既不打算离开,就早该预料的到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正常的返学上课,练舞学琴;正常的出席施家的每周例餐;正常的与施蕴晴、施蕴荻他们周旋。只不过他们快意的眼神分明的显示,他们多了个分量极重的筹码,而我多的却是至深至痛的创伤。除了这些,我剩下的只有回忆和等待。
噢,对了,还有酒。在这场看不到头的等待里,我发现了世界上最美妙的东西—………酒。我以前还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居然很有当酒鬼的潜力,且天分极高。
父亲爱喝酒,酒兴上来,那是止也止不住的。我小时候就好几次撞见醉酒的父亲,喝得东倒西歪的,由人扶着走那大大的之字路线,还大着舌头讲些谁也听不懂的、不着边际的话。每每此时,母亲就会指挥着众人将他安顿好,将解酒茶给他灌下,然后冷冷的吩咐下人们好生照顾着,便自去另寻一间房住了。
我有时都在怀疑,父母之间之所以会生生插进个容姨来,说不定就是父亲酒后迷失的产物了。所以说,我对酒着实没有一丁点好感。以致和庄恒在一起后,我还曾明明白白的告诉他,不准爱上这鬼玩意儿,我绝对不要去服侍个酒鬼。总之有酒没我,有我没酒。当时他还笑着点我的鼻子,戏言:“这可得好好掂量掂量了。美酒佳人,缺其一可都是大大的失色了。”我气得对着他狠狠的胡锤乱打了一阵。他吃笑着看我似娇还嗔的蛮横样儿,半晌抓了我的手腕,定在身前,深深地望进我的眸子,定定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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