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我暗暗苦笑,旋即望住尼景平,半步不让。
尼景平不甚愉快的离开,要我给他一点时间考虑。我点头应允。他提出要见庄恒,我拒绝了,只说庄氏现在的一应事宜都有我处置。老实说,我们夫妻之间的事,自己都闹不明白,外人又怎么敢妄加猜测!
我嘱咐经纪行以换股的形式将我控制中的股票动一动,同时放缓吸纳游散小股。直直造成了施氏起起伏伏的行情,换手率不断推高。终于,在下午收盘之后,我接到恒丰的电话,尼景平答应按我的条件出售,并强调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对他而言,这是只赚不赔的生意。
我稍稍舒了口气,两倍的价格承让,那意味着我一下子要拿出9位数字给他。瑞士银行的户头已经没有这么多的现钱了。我将头靠在宽大的皮椅里,动联名户口是唯一的办法了。我自己瑞士银行的折子是放在身边的,那是父母指定我领取的钱以及庄氏每年年终划到我账上的部分红利。我始终没有查过在汇利的户头有多少资金。只记得还在美国的时候一双儿女刚出世,庄恒要我签妥了一应的文件,说建联名户口。我签完了也就忘记了。
我亲自跑了一趟汇利,私银的主席米高勒亲自将我迎进了贵宾室。在我说明了来意之后,他立刻吩咐员工去为我(霸气书库:www。87book。com)整 理一份帐单,操着他甚为熟练的粤语对我说,“您的这个户头一直由专人打理,为您这样的客人服务我们无限光荣。”这个英国人才来港上任不久,是个在中英双方都挺吃得开的人物。九七之后英资银行每每派人出任重要职位,都会在礼貌上知会特区政府,以及工商联盟。庄恒受勋的时候,他代表汇利弄了个足够份量的小型金紫荆送到庄氏来,一连几天都引得媒体争相报道。当时庄恒还淡淡的评了句,“银行人士,做事怎么这么高调?”楠儿笑说,“大概是弥补前任在胡天案上犯下的见死不救的错吧。”
记得庄恒还指教儿子,“就是这句话了,但凡做事,三思而行。”
我与他随意说笑两句,边接过了职员递过来的明细单。因为这是私人户头,米高勒便礼貌的告退了。我一个人坐在贵宾室里往账上看,一看真真是惊住了。
我以为我毕生不会对数字有反映了,可当我看到户头上那一连串的零时我做不得一点声响。从1984年香港地产开始解冻,庄恒每一年我生日的那一天都往账上存一笔钱。第一年他存上的与当年母亲在我结婚时给我的那笔钱一样多,并以此为基数,逐年递增。我心狠狠地一震,庄恒从来没有忘记当年是怎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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