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由生活。
“看来,你今天是绝对不会让路的了?”西门饮恨一弓五箭斜指孙木。
“路很宽,但要看你有没有从这里走过去的资格……”孙木不知道为何突然缓缓地叹了口气,因为他发现有个宽袍大袖、五十余岁的人悄悄地现身在西门饮恨的身边。这个人一出现,孙木那种懒洋洋的姿势立刻改变,端端正正地站定,双手也规规矩矩地垂在腰间。他的脸上充满了敬重,目光望向这人的时候不敢在他的脸上有丝毫的停留。
“她必须要从这里过去,请你让路。”这人缓缓地说,吐字清晰,声音澄澈明亮。他看着孙木,语调如同对着数年不见的老友谈心一般,但又带着不容质疑的决绝。他只穿了一件略有些陈旧的白衣,腰间系着一条素雅的玉带。脚下,是普普通通的青缎布鞋,从头到脚毫无出众耀目之处。唯一不同的是,这人脸上始终带着雍容典雅、包容一切的笑,这种笑纯粹是从内心发出,毫无装腔作势之态。他的眼睛里微微有些倦容,眼角的鱼尾纹也道道深刻入鬓,颇有饱经风霜之色。
“你说让路,我便让路?”孙木反问了一句,可脚步向侧面挪了挪,分明已经在气势上输了一筹。
“怎么?让路还要有什么条件么?”这人缓缓笑着伸手向前一指道,“天子脚下,所有的路都是供大宋臣民自由行走的。没有人能够封闭阻止,你不能——驱使你而来的那个人也不能。”他的左手负在背后,握着一卷打开的书,显得甚是洒脱雅致。只是脸色稍微有些苍白疲倦,益发显得气势不俗、卓尔不群。
“先生——”西门饮恨感激、感动地向这人叫了一声。
这人轻轻摇了摇头,接着对孙木道:“如果你愿意,咱们可以彼此证明今天谁都没有见到蝶衣堂的人自这太白居门前经过,如何?”孙木想了想,再向旁边挪了一步,重重地点头:“好,好,我们的确谁都没有见过蝶衣堂的人。”他晃晃脑袋,装模作样地向古街两头望望:“蝶衣堂的人?蝶衣堂的人在哪里呢?”
这人也浅笑着道:“的确,这条街上只有咱们两个,至于蝶衣堂的人是来是往,跟我们无关。”西门饮恨收了弓箭,向这人施了一礼,急速地向逢源双桥方向赶去。大恩不敢言谢,不过她欠这人的情已是欠定了,若此番蝶衣堂能保全的话,他日江湖,必定有涌泉还报的一天。
“谢谢你让的路!”这人的笑逐渐演化成沉思。
“我只想纠正您的话,这条古街此刻并非只有咱们两人——”孙木向头顶廊檐一指,“上面两人,无一不是当世高手。这里,不是两人,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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