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如此,足够了!藏宝、忘情水、定海神针我不感兴趣。即便没有宝贝相助,我的神功也必定急速大成……”一想到自己为了练功,隐身在昏暗的天牢里晨昏颠倒的煎熬,他的脸上突然浮出一线冷笑:“神功一成,天下无敌,再多的苦,再多的折磨也是值得的!”
“为什么要救我们?”
“我虽身在高丽,但跟纳兰公子的父亲纳兰将军曾经一同在西北战场上同生共死过。而且纳兰将军于黑风山一战中单人匹马将我从契丹人包围中夺回,对我有救命之恩。我在高丽,听到纳兰一族惨祸,日夜兼程而来,希望能尽自己绵薄之力,以报纳兰将军昔日恩德。”
这是众人脱阵而出时,容蝶衣跟金振幕两句简简单单的对话。他们没有伤害“问君”何所思、何所忆,这一点索凌迟料得没错。容蝶衣对于金振幕的话并不十分信任,可如此境地,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要好。她身负着奄奄一息的纳兰公子,急速奔往青瓦台废墟。在那里,司徒裙裾已经依地势变化布置了“天雨八卦阵”,足能挡得追兵,暂避一时,然后启用沈镜花留下的秘密通道,悄悄撤退。
可惜,天牢刚刚脱险,两队朝廷铁甲军又迎面冲杀出来,将她跟“魔崖”兄弟冲散。容蝶衣如同跌入一个“杀人、夺路;杀人、夺路;杀人——”无限循环的噩梦里。
再等到冲出铁甲军之围时,容蝶衣背后只有一个金振幕断后。跨马披甲的慕容铎铁甲军的簇拥下耀武扬威,紧追不舍,大声吆喝着要“活捉钦犯纳兰!剿平蝶衣堂首匪”!并且越追越近。“容姑娘,你带公子先走,我挡他们一挡!”金振幕紫衣上早沾满了铁甲军的血,他手里握着自敌人手里抢来的一柄金背砍山刀,刀刃已经给敌人的骨头崩得参差不齐。容蝶衣回头望了他一眼:“如此,拜托了!”纳兰公子于昏迷中抽搐了一下,容蝶衣的心忍不住深深一痛,飘身越过一道红墙,转入另外一条小巷,身后杀声骤然大作。
“金振幕真的是我们的朋友么?”她仍在不停地思考这个问题。现在,她已经肩负两项大任:救纳兰公子只是其一,在青瓦台废墟还有自己堂中姊妹在等自己赶回去,然后倾巢撤退。一边是爱人,一边是朋友,两副担子压得她几乎要立刻崩溃下去。她还不知道西门饮恨已经在逢源双桥被宇文秀击杀,自己仔细托付过的事尚在两可之间。若这沈镜花托付的第三副担子再压下来,恐怕她立刻便倒下,失去了继续飞奔的力量。
再奔了一阵,转过两条大街,距离青瓦台废墟不过一箭之地。她背后的纳兰公子突然低声嘶哑地叫道:“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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