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待羽箭射至,她缓缓向侧面偏出两寸,那枝箭便哧地一声深深没入她背后一条未倒的尺粗雕梁中。混战中,金振幕抓住两名迫近的六扇门好手,扭断这两人的脖颈,以两条死尸化解了敌人射过来的两箭。六扇门的人丝毫没有要将容蝶衣一举拿下的意图,只是不停地游走缠斗,阻挡住容蝶衣的去路。他们也都知道“穷寇不可猛追”的道理,又见负伤的金振幕如此勇猛,更是心存忌惮。
射在雕梁里的箭蓬然炸裂,熊熊燃烧起来,一股刺鼻的焦炭气息令司徒裙裾皱起了双眉。她自腰间抽出一黄一白两面小旗,向废墟西面的天空猛地掷出,力道惊人。旗子飞上天空,炸成一黄一白两道礼花,纷纷扬扬地落下。那是一道信号,信号一响,立刻自四面废墟里冲出两彪人马,俱是短衣快靴,手握长枪,一队着黄,一队着白。这两队人马一出现,慕容铎背后的一杆红色大旗也缓缓摇动,两队铁骑风一般卷出来,迎击蝶衣堂的埋伏。立刻,两方形势又成焦灼状态。
王不留脸上忽喜忽忧,遥见战阵中容蝶衣左右应敌,又背负着一人,捉襟见肘。
又有一个女子剧烈咳嗽着跃上飞檐,身形极是狼狈,左腿已经带了伤,向司徒裙裾急促地叫:“二姊,请给我一队人马,我要去救大龙头。”正是桑弱水。她已经尽了力,带了伤,只是一颗不甘屈服的心仍旧让她无法坐以待毙,还希望尽自己绵薄之力,哪怕是为大龙头去挡一刀。
王不留抢上一步,扶住桑弱水的腰,目眦欲裂道:“二姊,我愿跟七妹一道,杀入重围,为大龙头援手!”这两个女子如战火中两朵不屈的无名小花,宁愿站死,不愿坐亡。司徒裙裾方待摇头,王不留大声道:“二姊,蝶衣堂有你指挥便足够了,我跟七妹上不能统率堂中姊妹御敌,下不能诛杀强敌,一雪深恨。这条命,如此唯唯喏喏活着也没意思——”她将手中双钩迎风怒挥了两下,翻身跃下飞檐,竟不再听从司徒裙裾的号令,独自一人杀将出去。
桑弱水大笑:“好个王不留,我桑弱水在蝶衣堂交了你这样的姊妹也真真不枉此生!”她也步王不留后尘,向激战中的容蝶衣冲去。司徒裙裾神色变了一变,喝道:“小绿,火速通知东北、正东、东南三部,变一字长蛇阵,退入二道防线,全力阻击敢于追入废墟的敌人。”小绿答应一声急促离去。
司徒裙裾负手在飞檐之上,背后是熊熊燃着的雕梁,此刻蝶衣堂一众姊妹的生死皆在她手,她一定要守住这道防线。她早在撤退的密道中布置了万无一失的机关,只待看尽敌人追击的变化,知己知彼,接引容蝶衣等全身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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