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姊心里也就承你的情了。”单单为了救天牢里一人,竟然把整个蝶衣堂搅得天翻地覆,死伤枕藉,容蝶衣真的对这江湖也厌倦了。
魔仙儿还在踌躇,纳兰容易大叫道:“仙儿,还不赶紧动手——”他们两个在这一瞬间都分心失神,高手过招,胜负变化只在电闪雷鸣的一瞬,有人自石室门外小绿的背后蓦然探手掷出一道暗器,呼啸着射入纳兰容易大张的喉咙,然后自后脑穿出,射在石壁上,四散迸裂。纳兰容易的叫声犹然在石室里激荡,血已经激溅如雨。
“啊——”魔仙儿一惊,瞠目结舌。司徒裙裾叫道:“叛徒受死吧!”旋身一舞,射出鬓边银钗,斜斜刺入魔仙儿左边太阳穴,深没至尾。魔仙儿跟纳兰容易的身体双双倒下,汩汩的血染红襟裳。
自门口突袭的人正是伤势方愈的金振幕,急切间他捏碎了手中的茶杯,以散碎的瓷片射杀纳兰容易。容蝶衣失了挟持,跪在纳兰容诺面前,面上一片冷灰。纳兰容诺颈上早给自己兄弟的匕首刺入,他面上带着不甘心的苦笑:“我……我们纳兰……一族,终于……再无一人留后,我……我有何面目再……去见列宗列祖?都……都是……”他的声音渐渐微弱,但面上不甘心更是炽盛。
容蝶衣将右耳凑近他口边去,低声道:“纳兰,如果你还有未了的心愿,告诉我,赴汤蹈火,我也会完成。”
“都是……”纳兰容诺突然扬起双臂抱住容蝶衣的肩头,张口咬住了她的右耳,死死咬着不放。任谁都料不到这般变化,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是司徒裙裾,她抬腿向疯狂的纳兰容诺胸口重重一踢,喝道:“你做什么?放口!”这一脚极是沉重,纳兰容诺给踢得一个翻滚,松了口,后脑重重地磕在石凳上,又添了一道血肉模糊的伤口,人也昏厥过去。
“纳兰——”容蝶衣住了口,呆呆地无法动弹。她耳朵上淋漓着鲜血,已经分不清是自己的抑或是自纳兰容诺口中流下来的。“纳兰,你……为何……为何如此对我?为何……”她喃喃自语,浑忘了遍身伤口的疼痛。
“他肯定是疯了!”金振幕赶过来,右掌贴住纳兰容诺背心,用自己的内力灌注在他身体里。纳兰容诺缓缓醒转,双手用力支撑着坐了起来。金振幕道:“纳兰公子,现在你感觉如何?”他以为纳兰容诺只不过是给连番杀戮剧变所逼精神崩溃才做出如此疯狂的举动。纳兰容诺微笑道:“好多了,多谢兄台援手。”他脸上的颓唐苦涩已经一扫而空,浮出淡淡的洒脱的笑容。
金振幕撤了手掌,也看得出他不过是回光返照。
纳兰容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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