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展劲不由分说把人从床上抱起来,搂在自己怀里,拨开半覆在她面上的发,用手掌的温度暖着冰凉的脸颊:“都哪儿不舒服,跟我说说,实在不成咱们这就去医院,有病不能拖着。”
展劲脱了警服,里面只有一件黑色的背心,这会儿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热腾腾的体温,让她整个人都不由吐了口气,本能的往他怀里钻着。两只手臂也环上他的肩膀,搂着人的脖子不撒手。
“真没事儿。你别大惊小怪的,为这个去医院,多丢人呢。”
展劲也没正经交往过女朋友,无论过去在部队,还是现在的特警小队,身边都是一群大老爷们儿。对这方面还真可说是一窍不通。估计要是过去有人跟他提“痛经”俩字儿,他能跟看神经病似的,眼一翻手一挥,让人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江雪籽见他怎么说都说不通,眼瞅着真要披上衣服抱她去医院了,只能伸手扒住他的肩膀,小声把何谓“痛经”跟展队长大概讲了一下。
展劲听得一愣,过了好一会儿,眉心皱的都能夹蚊子了,黑着脸说了句:“是就你这样,还是所有女人都这样?”
整个人几乎蜷成一个团,被他里里外外抱得特别严实,那感觉简直就像是一只超级大的人形暖炉。江雪籽长这么大,还没享受过这般奢侈待遇,人也多少有了些精神,因此乖乖靠着他的胸膛,跟小猫儿似的,拿脸颊轻轻蹭着展劲的手掌,解释说:“不太一样吧。跟体质有关。听说有人来这个的时候,吃几大盒冰激凌也不是问题。”
展劲特别谦逊好学,耐心发问:“那怎么你反应这么强烈?那乔小桥呢,还有那个……”考虑到两人共同认识的女性着实不多,展劲琢磨来琢磨去,也只想到展锋家那三只:“阿蓝阿紫,你不说今天跟她们一块着么?”
江雪籽在这件事儿上说了谎。下午她确实出了趟家门。不过见的不是乔小桥,而是展陆。在高法附近找了间环境清幽的咖啡馆,把想要拜托他的事详细说了,而后两人又在附近的公园走了一会儿。前后大约一个来小时,打车回家的路上,她就觉着不大好。一算日子,这才发现,大概是前阵子乱七八糟的事儿太多,情绪也不大稳定,导致这个月的经期格外的晚。
好在她虽然疼的厉害,来的却不算痛快。不然要是弄在人家出租车座椅上,又多了桩糟心事儿。回到家里,知道展劲今天晚回来,自己就随便泡了碗面,吃了一半,就觉得恶心的要命。只能把东西潦草的收拾了,换了件最长最厚实的睡袍,跑展劲这张大床上睡来了。
一听展劲问这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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