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去了,妙如嘴角微弯,说道:“跟相公难得想到一处去,我也正打算找麦冬问问呢”
罗擎云眉峰一扬:“你找她问什么?”
妙如把昨晚临睡前,紫檀跑来跟她说的那通话,全部都跟他说了。
果然,罗擎云也感到一丝不对劲来。他眸子里闪过一丝不快,随即又敛了下去。安慰妻子道:“以后,她若再来缠着你,不要理睬她。这女子连她姐姐半分都比不上,看来,她是早存了心思的。”
妙如忙问他是何缘故。
罗擎云遂将昨晚调查得来的结果,全数告诉了妻子。
“这是为夫的错,早知道如此,在祭完她母亲后,就该在路上安置了她。省得又怀上不该有的心思。”罗擎云满脸愧疚地说道。
“回到江南咱们何曾有过空闲的时候?”妙如一脸的自责,“公公有误会不是没道理的。当时,是妙儿冲动了,不该丢下孩子,瞒着他急匆匆地赶过来。结果,什么作用都没起到。”
罗擎云脸色微变:“怎么没作用?你拼命赶来,为夫心里不知有多高兴。再说,咱们不是又多了个儿子吗?”
这番话听在妙如的耳朵里,甚为贴心。能被他这般护短,虽说有些牵强,听得人心里头暖洋洋的。她不觉间脸上漾起笑意。
过来把妙如搀到床榻上坐着,罗擎云跟她商量道:“我打算把知情的暗卫,还有她姐姐之前的意思,告诉爹爹。还有麦冬,我早上起来,问过她本人的意愿。可能她早有意中人了。她的亲事,就交给你帮着张罗了。”
“麦冬……也是?”妙如失声问道。
罗擎云无奈地点了点头。
妙如不禁哑然失笑:第一次见到这丫头时,秦妈妈就担心过,怀疑罗国公乘机塞人到儿子院子里,果然是这样打算的。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庆幸:前段时间的那次交流,借着喝花酒的话题,她和罗擎云坦诚布公谈了——虽不指望一次洗脑就能成功,可她的立场得先摆出来。让对方明白,到底哪里是雷区,什么才是她的底线。省得在无意间,他干出无法挽回的事来。
这次,他能挡在前面,主动推辞公公给他安排的人选。看来,这几年的调教初具成果了。不知,再过两年,能否安然度过七年之痒呢?
她又了新的憧憬。
晚膳过后,罗擎云将相关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