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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昱转首望了一眼苏心蕾,脸上露出笑意:“就按你的话做,儿子起念然吧!”
苏心蕾眸中泛出一层雾珠:“谢谢你,老公。”
“老婆那就晚上把你当做礼品谢我好了。”
苏心蕾剜了他一眼,同时也啐了一口:“死相。”
于是这晚,一场轰烈的爱爱运动在那张外国进口的床上如火如荼的进行着,与过年浓烈的气氛甚为相符。
从此后每天夜里,司徒昱的房间内就会传出娇喘声,浓烈而迷人,这声音就似时钟般,每到夜里都会自动响起,除了苏心蕾生产期,每天几乎持续一个小时。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三年后的某一天,待娇喘平息后,苏心蕾趴在床上,司徒昱则是趴在她身上。
苏心蕾压着喘气,这时床还在一上一下的动着,就像荡秋千般。
“你这是什么床?”她喘气道。
趴在她身上的司徒昱道:“没名字,不过我给取了个名,云端床。老婆,舒服吧!”
“舒服是挺舒服,但是我在这床上睡着很累,而且我看着这床也累,你看主人停下运动了,它还在不断震动着。”
某人不悦了:“它的任务就是为主人服务,不过你为什么累?”
她不以为然:“你每天都把它当战场,我每天都被操的要死,能不累吗?”
某人挑了挑眉:“老婆,我给你讲个笑话。”
她剜了一眼,无语。她知道这是他常干的事,每次做完这事,都要讲些没营养的黄色笑话给她听。
司徒昱不待她的回应,开始了:“某个局长有一次出轨了,找了一个少妇,一夜风流,感觉不错,两人就每天偷/情,每次两人做那事时,少妇都会说,我要死了。后来有一阵那局长太忙,有几天没有找那少妇,少妇等呀等呀,等不到局长出现,于是就找上门去,来到局门口,正好碰上那局长。局长看见少妇找上来,一阵慌张,拉住她道。你怎么找到这儿来了,不要命了。少妇一听就答,是呀,我不想活了,你快来戳死我吧!”
苏心蕾一听,噗卟一笑,笑完则是啐他:“你真是可恶,竟然拿小三来与我比喻。”
司徒昱揶揄道:“我们现在的身份与他们差不多,但你一点也比不上那小三的积极度。”
苏心蕾听完,皱着眉宇:“喂,你什么意思?”
“我们现在都还没举行婚礼,很多人以为你在为迟轩然守寡呢,不清楚我们的关系,以为我们只是那种关系。”
苏心蕾听明白了,原来他是要求举行婚礼,不过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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