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吾,依你看,这场比赛谁会胜利?”米仓不死心,将景吾两字念的准确而响亮,似乎是在向她示威。季瞳的心一点一点沉入深水之中,窒息感瞬间笼罩,只得用冰凉的手心贴着额头,好让自己清醒一些。不二见状递给她水,其他人则默不作声,应该都知道围绕在她和手冢还有迹部三者之间的问题,默契的不发表任何感想。季瞳接水瓶子,一口气掉一半,喝的肚子撑到想吐。
“不要问本大爷这么弱智的问题。”
本大爷……
听到这个称呼的瞬间,她无法说出自己有多么不可置信。只是松开抓着瓶身的手,定定地望着空气中某一个点,单眸失去焦距。瓶子掉落在地,撒开一滩水,弄湿了裤腿,她转移视线,向下看去,心里机械的问着,他怎么可能再这样称呼自己……怎么可能再说这三个字……
这是难过到极端的表现?还是他的伤口已经愈合……
她想不明白,只觉得讽刺。
原是习以为常的东西,如今听来,竟像一把锋利的匕首,狠狠地扎进了她的喉咙。
其实她不知道,在她看不见得后方,迹部正凝视着她的背影,表情淡漠,眼底透着仿佛岩浆一般滚烫的光,他抽走自己被米仓挽着的手臂,喃喃道,“别太自以为是,本大爷根本不相配合你演无聊的戏码,收好你的圈套吧。”
说完他离开米仓一些距离,走到忍足这边,视线转移到手冢国光的方向,似乎有话要说又故意憋着。忍足专注的看着比赛,半天才回头问他,“你都决定好了?”
他啊了一声,什么都不解释,忍足耸耸肩,笑得阴晴不定,“反正我先声明,我是看不惯米仓的,所以以后有什么聚餐之类的活动,千万别带她。”
迹部甩了他一个白眼,重新看向不远处的女孩,眯细双眸,仓促地哼着,“你以为我愿意么。”
比赛进行到白热化的阶段,手冢和真田明显都疲惫了。
汗水如同山洪暴发,顺着他们的皮肤滴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