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害的。
等待也好,去德国也好,就算是没有迹部的突然转变,她也已经决定好了心意。逃避向来就不是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何况,还是利用他的喜欢去逃避。季瞳做不到这般,也并非不自私,她更希望靠自己去忘却,她更依赖时间。
“迹部没有错。”
好半天,手冢才平平地回答,听不出半点儿虚伪,但里头夹杂着的无奈,任凭他如何掩饰,都还清晰异常。季瞳嗯了一声,稍稍弯了弯嘴角,刚要询问他手臂的伤有没有发作,肩膀便传递过来温热的触感。
“你穿的太少,不要站在这里吹风了。”
手冢细心地为她披上了自己的外套,只余一件白色衬衫。衬衫的领口被烫的像纸片一般平整,就如同他的人,一丝不苟。
季瞳抓紧了外套,看了一眼迹部家的大门,许多宾客已经开始撤退,估计是没有料到会遇上这么尴尬的事情,一时半会儿有点为难。
“嗯,好像都走的差不多了。”她答非所问,边回头对上手冢的眼睛,边将两只手臂伸进衣袖。宽宽大大的西服耷拉在身上,多少有些好笑。季瞳甩了甩长出一大截的袖子,咧开嘴露出两颗兔牙。
“国光,我一直都很喜欢一句话。”
“什么?”
季瞳加深了笑容,侧过脸看着天说,“友谊地久天长。”
她说完这句话后,时间又恢复到了无限的长。
手冢国光不说话,手冢国光能说什么。
纵然有千言万语,也被这一句友谊地久天长给磨光,磨平了。
“国光,你还记得去年的这个时候吧。”
“啊,记得。”
“那你还记得小硕死的那一天吗。”她问他,很平和,单眸被灯光渡的太过闪亮,在不似过去般一提就掉眼泪。可就是这样的平和,手冢心才被狠狠地揪了一下。他低下头去,抿起唇,很淡很淡地,嗯。
“一个人,怎么可能过两次生日。”她说,更像是自言自语,手冢猜到了一些她接下去的话,还未回答,她便又说,“国光,你相信我,是穿越的吗?”
不是不相信,而是不敢去相信,他是无神论者,连鬼魅之说都觉得是无稽之谈,又怎么去认可这样的事情。但手冢同样的明白,她没有骗他,没有道理骗他。所以,这两种矛盾冲撞之下,他保持沉默。
预料内的,季瞳仓促的笑了笑并不会感到挫败,假使手冢他坚决地说他相信,那才更匪夷所思吧。她耸耸肩,表示自己也没有办法说些什么来让任何人相信她的片面之词,叹了口气就掉进她自己的世界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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