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话。
想着她说,“我是穿越的,不管你信不信。”
现在的迹部很想告诉她,我信。
因为这样,才能减缓一点失去她的痛楚,才可以欺骗自己说,她不过是回去了,她还好好的,我看不见罢了。
女孩的葬礼,或许是他长这么大依来,听过哭声最多的场合。
也是他累积的满满有关于她的记忆中,最深刻的一道纹路。
出殡那日,东京阳光四射,天气温暖的让人错以为是在春季。
在某处偏僻的庙宇里,长满了常年都油绿的不知名的树木。
她被安放在堆满了鲜花的长箱中,经过化妆的面容,仿佛不过是安稳的睡着。
但迹部又清楚地明白,她早已不在了,永远都没有办法起来,没有办法活蹦乱跳,没有办法没心没肺地笑,也没有办法再把他气得吹胡子瞪眼却又拿她没辙。
死了,就是死了。
至今迹部仍不太愿意去回忆当天的情形,但回忆,又并非自己所能控制的。
硕和岚的哭声,手冢家人最后留恋的话语,上杉爷爷的憔悴面容。
还有他把自己关在房里整整三天没有吃饭没有离开,害的母亲最后只能砸门的任性。
所有的所有,每每想起,又是一阵无所适从的揪心。
四月,樱花铺天盖地的开满了日本,与她去赏山樱的情形历历在目。
她的歌声,被当时的他批判为难听死了,她挥拍的动作,让他笑得肠子都打结。他在她唇上留下的,毫无预兆的亲吻,她震惊却又动弹不得的模样,画面每移动一格,迹部景吾的喉咙,也死死的紧缩一寸。
你所在的地方,是不是也有同样美丽的樱花?
没有了本大爷的讽刺和直言不讳,你是不是会变得更加的调皮?
猜不透的笑容,猜不透的梦。
她就好像一个从不曾真的来到他身边的影子,奇奇怪怪的出现,匆匆忙忙的离开。
迹部景吾不知道自己究竟何时,才可以从这段伤痛里跳脱出来。
或者,他自己本就没有想要跳脱。
迹部景吾还是去了英国念书,在各色皮肤各色眼眸的人群中,他仍是焦点。
只是,他从原先高高在上递进成了遥不可及。
任凭女孩们花招百出,他都只是不屑一顾。
“你为什么非要喜欢一个,永远都不会把你放在第一位的男人。”
这是他对所有表白的答复,没有疑问,而是肯定。
迹部景吾二十岁的那年,开始喝酒,最喜欢的莫过于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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