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后也只要回了修坝的钱,工钱算是楼外楼捐给贺喜龙老爷的升迁之礼。从此这位一开始发誓要剿灭楼外楼的老爷转为了消极对抗。
楼外楼的高手们甚至还会去做赏金猎人,当然,楼外楼还有一个规定:只要是楼外楼肯接的生意都不问原因,不打听雇主。
真不知道这个楼外楼是个什么样的组织。
正是因为楼外楼亦正亦邪,忠奸难辨,加之行事诡秘,踪迹难寻,所以朝廷一直无法将其铲除。正是因为楼外楼奇思妙想,手段独到,所以他才是当之无愧的第一。
此时楼外楼的大当家,正在莫阳城内最大的一家客栈--喜得来客栈的后园里发火呢。
后院的深处有一个小院,里面有一大一小两间厢房,这群人真是胆大包天,居然敢把人来人往的客栈当作了联络点。
守在门外的两个黑衣大汉身材魁梧,目光直视前方,一丝不苟地直直站立着,冬日的寒风呼呼起刮着,虽然只是初冬,但是刮在脸上,仍然生痛,可是比起外面,屋内更加寒冷。
一身紫袍的男子披着一件石青色的披风,黑色的头发一半披在肩上,一半散在前胸。他斜躺在一张贵妃椅上,头枕在一个绿衣美女的腿上,手上端着一只盖碗,漫不经心地刮着茶沫子,斜睨着地下跪着的人,语气中透出冷凛:“所以这趟生意你就做主接了?”
地上的人直直地跪着,面带不服地回答:“是,小的只是觉得任务简单,酬金给的也高,而且当家的您说过,只要无需设局,且不涉及朝廷命官、商贾大户、江湖名人的案子,我们都可以自行安排。”
“这么说,还是我多管闲事喽!”大当家的终于抬起头认真地看着跪着的人,一双丹凤眼微微皱起,红艳的双唇带着讥笑,这大当家的居然是个眉目清爽,唇红齿白的二十岁左右的少年,聂家少爷聂晏。
聂晏站起来,一只手抬着盖碗,一只手用食指轻轻划过桌沿,走到窗前,深深吸了一口气:“是啊,本来我把这些小事交由你们做主,也是给你们个发点小财的机会,可是我却高估了你们的智商,让别人有机可乘,到底是你们太蠢还是你们太贪!”说到这里,聂晏语气突然口气大变,回手连茶带碗砸在跪着的人头上。
看到公子发了火,两旁还坐着的五、六个人顿时一跃而起,齐刷刷地低头站在下首,大气也不敢出一口。今天来的只是楼外楼在附近几省的管事,所以来人不多。
“我不服!”跪在地下之人大声叫道,“不过是杀一女子,且酬金可观,为何我就接不得,还要陪上了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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