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藤的眼圈又红了。
“我知道,如果你要害我机会多了,在我病中、山神庙里甚至是刚才你都有机会;如果是对我有所图那当初也要用个绝色的容貌才行,况且现在就算你有所图我也心甘情愿。”说完狡黠地看着紫藤。
紫藤听他又拿自己的长相说事,狠狠白了他一眼,故意装作赌气,扭过头去。
聂晏接把她拉回自己的怀抱,下巴靠在她的肩上,嗔怪地说:“长得这么平凡,脾气又不好,嘴巴子又厉害,是不是真的被你说中了:美女见多了,也想换换口味?聂晏啊聂晏以后有你受的。”
“越说越过份,把我说得好象母夜叉一样,一会儿说是要灭了我,一会儿又说想换口味,若不是看你为我治病立了点小功,我现在就把你毁尸灭迹。”说完斜着眼睛、露出牙齿,狞笑着靠近聂晏。
聂晏大叫一声:“妖怪!”抱着紫藤倒在床上,抓起被子盖住了两人的头,两人一阵哈哈大笑。
被子里传来了轻轻的呢喃声,两人的唇齿再次缠绵。被子里的温度越来越高,终于被掀到了一旁。
紫藤满面通红,头发乱蓬蓬地,她羞怯地推开聂晏,转身坐了起来,聂晏也随即起身,一把摘下了她的发簪,万根青丝瞬时落下,根根分明,丝丝清秀,他用手绕在紫藤的发捎,轻轻往回一拉,紫藤又迭入他的怀中:“紫藤,我很怕,虽然我并不介意你的身份相貌,但我害怕有一天,你若是走了,我上哪里找你?”
“你对我好好的,我会去哪里,还亏你说自己什么都懂呢,一个人就算是易了容,但从他的声音、神态、表情、语气甚至是背影都可以看出端倪,特别是与你亲厚的人,经常接触更易辨别,这么多的条件你都还认不出,只能说你对那人并不在心!”说完又从怀里掏出那个装药的小瓷瓶,递给聂晏:“凭这药瓶,无论天涯海角,都可寻到我的踪迹!”
聂晏接过瓷瓶仔细打量起来,上次在山神庙里他也只是大概看了一眼,这次看来却十分奇特:
瓷瓶只有一寸大小,胎资洁白细腻,通体散发幽幽莹光,若不是器形拙劣,单看胎资还以为是景德镇的汝窑品质呢。
器形只能确定是个瓶子,除此以外瓶口歪歪斜斜,瓶颈粗细不匀,瓶身大小不均,就好象是一个初学者的处女作一样,这样的器形令瓷瓶大打折扣。
再看瓶身上的装饰:瓶上画有一架紫藤,画法天真幼稚,画功工整拘紧,色彩鲜艳跳脱,好似出于刚学绘画的幼童之手,旁边提有贺之章的《咏柳》名句“二月春风似剪刀”七个字,字字苍劲刚毅颇具霸气,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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