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任她聪明,也不会想到杨少棠、聂晏、良千与平隶将军、杜清泽之间有那么多的过往。
她还以为聂晏说的生意是指楼外楼,她以为定是太子想借助楼外楼的势力,让聂晏与平隶将军黑吃黑。
她想起那天杜清泽的口气好象也是如此,含糊其辞却又无可奈何。
想到这些她脸色苍白,语无论次,说了句:“你先回去吧,别让人起疑心了。”说完失落地推开了聂晏,看着聂晏返回宴会。
大漠的夜越来越冷,她再也站不住,转身向屋子跑去。
一路上她瑟瑟发抖,惊慌失措,反复推敲聂晏的话,一边是心存爱恋的聂晏,一边是亲如手足的杜清泽,她觉得头都要裂了,无论是谁,她都难以割舍。
什么时候跑进的花厅,她都没有注意。
厅内灯火通明,人声鼎沸,舞姬们伴着胡琴妖娆舞动,几路人马酒宴正酣,好一派热闹景象。
良千与阿呆正在极力的劝杜清泽喝酒,其他人也各有乐子,看到忽然闯进的朱翦,众人都是一楞。
杜清泽本来笑呵呵地看着朱翦,连叫了她几声都未见反应。众人这才发现朱翦脸上泛着病态的潮红,心不在蔫,眼神迷离。杜清泽连忙起身拉着朱翦,焦急地呼喊她。
好一会儿朱翦终于来起头,痴痴地看着杜清泽,杜清泽的脸在她的眼里越来越花,她好不容易喊了出一声“清泽”,再也看不见,倒在杜清泽的怀中。
聂晏从看到朱翦出现在花厅的那一刻起,就十分不安,看她倒在杜清泽怀中,一纵而起,却被身旁的杨少棠死死按下,动弹不得。
☆、(十四)左右为难
屋内红绡帐,金帐钩,朱翦睁开眼睛已是第二天上午。点墨高兴地打开门窗,阳光伴着杜清泽,一路洒进屋内。
杜清泽拉着朱翦,心疼地把她搂在怀中。
朱翦浑身乏力,扭了扭没有挣脱,只好红着脸顺从地靠着他。
“你昨天怎么了,是不是头痛又犯了。现在好些了吗?”杜清泽焦急地问着朱翦。
“我很好,没什么了。”说完朱翦哽咽起来。
杜清泽吓了一大跳,也不知道她倒底是什么了,摸不着头脑地找出些话来安慰她。
“清泽,你不要和太子做对了,你不要和三哥结盟了,你把手中的队伍解散了吧,好不好。”朱翦终于忍不住,俯在他的怀中痛哭起来。
“黄怀玉倒底给了你什么好处,还是他握有你什么把柄,让你这样死心塌地跟着他,交给我,我帮你处理好不好,回南门去吧,清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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