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名字?”
“谢敏。”
黑暗中大胡子静了片刻,不知道是不是幻觉,我竟觉得他瞬间屏息。
“谢一天?前太傅后人谢一天府上的谢敏?”
我怔了一下,转头问:“前太傅?很大的官吗?他们家也有个谢敏?”
大胡子语义不清的“哦”了一声,我打了个哈欠翻了身睡觉。
没有了老道催饭吃,早上睡到自然醒。醒来时大胡子眼睛瞪的溜圆,脸上憋的有些泛红,我四处找了一下,扔了个竹筒过去,自己起身出去。等洗漱好烧上饭,进来的时候却见竹筒还在那里,大胡子憋的脸通红,一只胳膊支着身体,腰却不太能抬得起来。
挠挠鼻子走过去,搬着他微微侧过身,放好东西说了句,“好了。”
我听见大胡子牙齿咬的咯嘣嘣响,半天没有尿出来,想着要不吹个口哨哄哄,做好口型的片刻听见瀑布的声音。自认为我是服务周道,没想到拎着东西出门的时候听见他咬牙切齿的哼道:“你还是不是个女人?”
我这个不是女人的女人照顾他吃喝拉撒睡,起先他还犹豫窘迫,后来干脆理所当然的什么都指使我干。等他腰背渐有了力气,又开始指挥我上山打野鸡。理由很简单,多日不见荤腥,不利于身体恢复。
晚上我扛着铁叉回来的时候他侧躺在那里,大爷似的。铁叉上什么也没有,只用袖子兜了几个偷出来的野鸡蛋,还被野鸡追了半座山。
“怎么没打到?”
“打到了,我看他们夫妻情深又给放了。”
大胡子抽抽嘴角,一手支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半天才道:“你明天下趟山。”
“哦。”我对着门口的光线看野鸡蛋,据说这样可以看出来是鸡蛋还是毛蛋。若是里面已经有小鸡了,煮来吃怪罪过的。不过看来看去没看出所以然。
“等我离开,你跟我下山吧。”大胡子语气有些不乐意,似乎取了个丑八怪媳妇儿不太满意的模样。
我瞟过去一眼,拍拍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