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退了两步靠着墙壁就哭上了。还挺凄厉,我都听见了自己唱曲儿一样表达伤心的哭声。眼泪积蓄了太久,总算有了发泄的机会。边哭边退,后来就抱住了马头,再后来就翻身上了马,一掉头准备策马跑掉的时候被身后那人骑马赶上一把抓住了头发。
好在还没有跑开,发髻虽被抓散,但不住把头皮揭了。我扭头讪笑,“官爷,您忙呢?呵呵,草民没有追捕您的意思,草民认错人了。那什么,您那金手能松松不?”
官爷的金手松了,凌厉的眼神扫了一眼我的手,我一顿,赶忙将缰绳送上。他不屑的嗤了一声,我颤巍巍的重新掉头,一步三回头的看着他。他眉头一皱,汉语不甚利落的开口,“好好走路。”
作者有话要说:猜,这人是谁?
43 一佛出世
带着这尊佛到家的时候,喜乐和恬妞已经焦急的等着了。胡子男跳下马,直接将缰绳甩给闲着手的恬妞。恬妞惊的打了个嗝,喜乐怀里的桂圆儿也跟着打了个气嗝,眼睛一直盯着胡子男,手臂却往我这边伸。
大家互相对了会儿眼儿,还是从屋子里窜出的圆球打破了寂静。葡萄捣着粗短腿儿跑出来,直接抱住了胡子男的腿,指指自己的嘴巴嚷道:“胡子,胡子,爹爹,糖球球。”
看来我每晚一重复的外貌描述在这个小奶娃脑子里形成了条件反射,葡萄已经不止一次抱住长胡子的男人喊爹了,也不管人家的胡子是白是黑。上次上街遇见一个白胡子买肉包的老头,放下她开店门,一转眼功夫就跑过去,抱着人家的腿喊得那叫一个亲热。白胡子老头很无奈,有点舍不得的给了她一个包子,还说,娃要是想吃让你娘买,可不能逮谁都喊爹呀。
有了物品奖励,如此一来,小葡萄就将爹和糖葫芦、包子、馒头、油栗等划上了等号。想吃什么了,先窜过去抱住人家的腿甜甜地喊一声爹,无论男女。
我讪笑,将葡萄拉过来,对着那人道:“我闺女也认错人了。”
于是……
于是胡子男理直气壮理所当然的住下了。因为知道他身份的特别,这一夜我数了五千只绵羊,也没有一只肯带我入眠。五千只数完叹了口气,恬妞在顶着头的另一张床上也叹了一声。
“姐,这不是那个卖面具的吗?怎么追到这里来了?”
我对着帐顶闭眼睁眼再闭眼,“死掉的那个皇帝说,他是北狄暗探。”
脑袋后面一阵响,声音更近了些,热气几乎要喷到我脑门,“死掉的那个老皇帝就因为他派了将军罪还收了将军府?”
“嗯。没事儿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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