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收留她时,她的父亲毫不留情的把她送了进来。
是阳翳第一个发现她的。他伸出手掌,带著温柔的笑容衬出他绝艳的脸孔,看得她忘了哭泣,以为他是哪一位漂亮的大姐姐。
“别哭了,以后就和我们在一起吧。”当时他对她说的话言犹在耳,她还记得的一清二楚。
他牵著她的手,她甚至还记得他手掌心的温度,一颗心还因此怦怦乱跳著;直到当她知道“她”是男的,眼光就常不由自主地绕著他身上打转;直到逐渐长大,明白少女的一颗芳心,早已遗落到南宫阳翳身上。
所以当他平静的向众人宣布要带回他的新娘时,她是受到多么沉重的打击,就像拿把刀狠狠地往她胸口划上一刀,血流不止、难以愈合。直到现在,她还能感觉到胸口在隐隐作痛著。
她无法叫自己忘怀这段感情,尤其是这段感情已经延续了好几年,陪伴著她长大,深入她的骨血牢不可破、密不可分,所以她根本没有退让的意思,她打算争取南宫阳翳的爱坚持到底。
“你不应该专执于我,有更多更好的男人等著你去发掘。”南宫阳翳温柔的看著她。
袭柔的心跳得好快,可是当他说出他的建言时,她的脸色青白交错。
“我不要!他们不是你。”她情绪沸腾道。
“你知道的,袭柔,我只把你当成我的妹妹,我无法爱你。”他轻叹,他可以把她当作好朋友、好妹妹,但就是无法把她当情人看待。
南宫阳翳这番话伤透了她的心,袭柔无法理解。“为什么?你有办法去试著爱一个十二岁的小鬼,而不愿意爱我呢?”
她握起拳头,指甲深深刺进手掌心,但却丝毫不觉得疼痛,泪水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顺延著脸颊滑落下来。
阳翳回头看到她哭泣的脸孔,他没有做任何安慰的举动,只是让她静静地哭泣。
在睡梦中的月使,听到袭柔悲伤的哭泣声,在半醒半梦之间听到隐隐啜泣的哽咽声。
是谁?是谁在哭?
她奋力睁开沉重的眼皮,才勉强睁开一条缝隙,看到床前两条模糊的身影,是爸爸和妈妈吗?不对!她忘了,不可能是爸爸、妈妈,因为他们已经去了一个她到不了的地方。
那会是谁在哭泣?
在是梦是真之间,月使仿佛听到南宫阳翳的声音:“你终有一天会了解到,开启你命运的人不是我,我只是你生命中的过客。”他像是安慰孩子般拍著另一名女子的头。
“我不要,除了你之外,我谁都不要!”她听到女子忿忿不平、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