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到头来竟然养的是一头狼,而是还是一头白眼狼唾。
“我叫你什么很重要么?”
对于樊懿来说,一个称呼罢了,叫什么都无所谓。
“是啊,不重要,在你心里,除了你自己之外,还有什么是重要的!!!”
樊志恒突然脸色一变,一记拳头砸在了桌面上,多少年了,他没有因为樊懿的话而大动肝火过,可今天,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他会对一个称呼那么在意。
“呵,我是不是该拍手称快,说一句樊志恒先生你的演技相当的精彩呢?”
樊懿作势拍了两下手,清脆的巴掌声在压抑的令人喘不过气来的房间内显得格外突兀。
“哈……”
冷笑一声,樊志恒全身陡然间像失去了全部的力气一样倒在了椅背上,胸口剧烈起伏。
演技!!!
他养了那么多年的儿子最终用演技二字来形容他,真真是好样的。
抚了抚眉心,樊志恒略微思忖了几秒:“樊懿,你究竟是谁的种?”
挤压在心里多年的秘密犹如千斤巨石般压的他难受,如果不是看在他跟小蕴多年的情谊,看在蒋老爷子的面子上,他老早就把他送人了。
“是谁的种,你不是比我更清楚么?”耸肩,这个问题他也想问。
“是啊,我比你更清楚。”
樊志恒说这话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小蕴当年对他有多狠多绝,要不,怎么也不会有樊懿的存在。
樊懿清楚的看见樊志恒眼里流露出来的嘲讽,走上前,拉出办公桌下的转椅坐了下来,顺势翘起了一条腿,碧色眸子平静的如同止水,仿佛那些个身世,公司等等都跟他无关紧要。
然而,这样的樊懿只有古隽诘知道,异于常人的平静后面藏着多么骇人的愤怒。
古隽诘咽了咽唾液,可惜嘴里早在几罐啤酒下肚的时候干涸的发紧,放在身侧的双手捏了又捏,最终没有捏成拳头。
樊志恒用脱离养父子关系来威胁他交换伊凡,他丝毫没有任何悲哀感,毕竟他只是樊志恒的一个养子罢了,但樊懿却不一样,他为樊志恒如此冷漠的对待樊懿而莫名感到悲哀。
能够不把自己儿子当做儿子看待的,估计也只有樊志恒才能做得出。
坐在樊志恒对面,樊懿那双呈现碧色的眸子在盯了对方一分钟之后嘴角微微弯起,波光含笑。
嗯?
樊懿的不怒反笑令樊志恒有些许出乎意料,他很清楚这个儿子的脾性,就因太过清楚从而使得他忽略了一些本质上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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