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樊志恒想到此,心中竟然莫名觉得有股难以用言语来形容的苦涩。
停下脚步,樊懿没有转身,单手插进裤袋里,咬了咬舌:“樊志恒先生还有何指教?”
“做人太绝当心以后没有退路。这,是我对你的忠告。”
“哦?是么?”
樊懿喉咙间发出一个扬调,像极了电影里那最后一别的情景画面,缓缓地转过头来。
抿得平直的嘴角带着戏谑勾起了一丝浅浅的弧度:“我也给樊先生你一个忠告,樊懿拿不走你身家财产的一分一毫,但是,蒋蕴要从你那里得到原本属于她自己的东西。”
他可以不是樊志恒的儿子,他的母亲却不能不跟樊志恒憋清关系。
要说做人绝,他哪里有樊志恒绝,就因自己不是他的亲生子,他可以抹杀了曾经爱过的女人的全部的好。
试问一个女人的青春有几年可以拿来消耗?曾经爱的轰轰烈烈,却不想由于他这个意外而让她爱过的男人给了最可耻的评价。
切不了一块肉下来,他也要扒一层皮下来给她母亲消耗掉的青春,浪费掉的时间做赔偿。
“你什么意思?”
樊志恒豁然从皮椅上站了起来,像发出危险警告信息的凶残猎食者一般眯了眯深不见底的眸子。
“我的意思,你懂!”
不再做过多的停留,樊懿几步走到了门口,伸出手,哗地拉开了书房房门,扯松束缚在衣领下面的领带,步伐坚定的往前走,独独留给樊志恒一个狠绝的背影。
要不是亲眼目睹发生在书房的一切,亲耳听见樊家父子的谈话,打死古隽诘都不会相信樊志恒会挑在伊凡出事的时候跟樊懿摊牌。
当然,他更加不会相信樊懿不仅揭了这张原本就注定致命的底牌,而且还让致命系数扩大化,波及的人远比他想象的多了去了。
他不是樊志恒的亲生儿子,是名副其实的养子,按道理他可以连招呼都不打就走,但鉴于樊志恒养了他十几年,教给他的礼节也不少。
自小就懂尊老爱幼的他还是歉意的冲樊志恒点了一个头之后,才转身去追早已消失在门口的樊懿:“喂,老樊,等等我。”
听着两人的脚步声逐渐远去,直到消失在会谈室的门口,樊志恒绷着的脸庞终于有了丝丝缓和。
“哈哈……哈哈哈……”
颓然地发出苍白的笑声,双膝忽的一软,整个人像一尊失去了生命力的雕塑一样坐到了皮椅上。
有多久他没有觉得像今天这么绝望过了?
绝望?他人生字典里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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