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去吗?”
“不会,只有我们两人。”他握住她藏在被子里的手,“你可以尽情地玩乐,不要去想责任和义务。”
“好啊,那就去吧。”她的表情看不出多高兴,但萨曼觉得她这是松了一口气。
楼下的马车早已准备好了,车队的安全由父亲手下盲眼骑士霍德尔负责。他是位高大的、不善言辞的人,沉默寡言,性格阴郁,但他的优点也是这些。
此时,霍德尔双目被白布裹着,无言地站到佩茜卡床前。
她把他唤来的目的只有一个。
“父亲要怎么处理那条鲛人?”佩茜卡像唤狗一样把他唤来,让他跪在床前,抚摸着他的耳朵。
“原谅我,主人。”他卑微地低下脑袋,跪伏在她的膝头。
佩茜卡摸过他耳朵的轮廓,在耳垂处两指轻轻捻住,“真的不知道吗?”
他沉默了许久,只道,“我不能说,主人。”
“……我理解,你可以走了。”佩茜卡摸了摸他的脑袋,收回了手。
在父亲绝对的权威下,她可以体谅那些不得不为他效忠的仆人。
霍德尔低着头、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待他走后,佩茜卡便径直去见了父亲。
阿普菲斯似乎知道她要来,挥退帘后的伶人,朝她勾了勾手指。
“过来。”
佩茜卡只是站在门口,“你把鲛人运哪去了?”
“这与你无关,它属于我的财产,去处自然由我说了算。”
“你的东西未来也会是我的。”
“但不是现在。”阿普菲斯显然不满她的态度,从躺椅上起身,将她拽到屋里,“砰”一声关上门。
他把手伸到她的裙底,隔着纱裙揉弄、打转。
“你能不能不要随地发情。”佩茜卡按住他乱动的手,被他一把抓住拎到头顶,压在墙上不能动弹。
阿普菲斯撩开她的裙子,快速地揪出藏在肉瓣里的小核开始揉弄,过了会,穴里流了点水,他迫不及待地插入半根手指,粘上水液后又拔出,抹在核上,更快地揉搓。
源源不断的水液被他的手指带出来,顺着大腿流到脚裸,滴在暗红的地毯上。
“怀爸爸的孩子好不好?”阿普菲斯胡言乱语起来,指根尽数没入唇肉,快速抽插。
“你个疯子,啊……”佩茜卡的外阴被他打了一记,不轻不重,唇肉害怕得收缩。
他似乎找到了乐趣,又拍打了几十下阴部,花蕊被打得发红微肿,一滴滴地往外漏水,她显然泄了几次。
“很喜欢?”他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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