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她呼吸不上来,气管里被呛了一些浊液,咳不出来,憋得脸色刹红。
但萨曼还没走,他出于礼节,还在说着客套话,“外面还有骑士等着吩咐,时间紧迫,我就不进来和舅舅告别了,相信佩茜卡已经和您说过再见了,我们会玩得愉?快的。”
“嗯……祝你们玩得愉快。”阿普菲斯笑笑,恶劣地挠着她的仰起的细长脖颈,她怕痒,但是此时她只能怒目瞪他,喉咙被刺激得一缩一缩。
阿普菲斯正在迅速硬起来,重新撑满她的嘴巴。
萨曼走了。
佩茜卡立刻歪到一旁,咳了一地的白色黏液,眼泪被呛出来,她用衣服随意擦了擦。
阿普菲斯蹲下身,从后抱住她,给她顺气。
“真可怜啊,佩茜卡,要是一早就让我射进子宫里该多好,你也不会这么痛了。”他咬了下她微凉的耳垂,继而含进嘴里,用舌头轻拍逗弄。
他像一条一直在发情的公狗,无时无刻不在渴望她的身体,还幻想她也能回应他的激情。
他还想伸进她的衣领去揉她的乳房,丝毫没有放她出去的打算。
佩茜卡只觉得恶心,用力推开他,“去死吧。”
“那就让我死在你身上。”
她扼住他的脖颈,缓缓起身,俯视着他,“不,你会在众人狂欢中死去。”
佩茜卡甩开手,径直出了门,留下阿普菲斯渐渐冷下的热情,他整理好衣服,没有唤来奴隶,自己斟了杯酒,坐在窗台喝着。
佩茜卡已经换了件衣服下去了,在门外,她凑到萨曼耳边说了什么,萨曼护着她上了马车,挨着她坐下。
佩茜卡没有拒绝他,但是撑着脑袋靠在窗口,看着奴隶从家里陆陆续续搬出行李。
阿普菲斯晃了下酒杯,将窗帘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