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到了晚上,萨曼还是没忍住又试了一次,他先是慢慢从口中说出她的名字,一字一顿,咬字清晰。
然后意犹未尽,说了第二遍……
她的名字在喉咙口滚了一圈,以更含糊、更细碎的方式吐出来,逐渐变调婉转。手下的动作加快,甚至称得上粗暴,直至喷薄而出。
他平静了一会,压抑的情绪又再次追上来,萨曼本就不是禁欲的人,他舔掉流至嘴角的汗水,重新抚上阴茎。
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第二天,佩茜卡起床、洗漱、吃饭,然后继续读昨天没看完的书,奴隶帮她涂抹精油。
接近饭点时,萨曼才出现,带着淡淡的疲惫同她打招呼,奴隶立刻搬了一张躺椅来。
“睡得好吗?”佩茜卡喝了口冰镇果汁,心情难得不错。
“还好,就是经常梦到你。”
“……”佩茜卡一时无语,告诫他道,“萨曼,我曾看过一本书说,禁欲是一种美德。”
萨曼无谓耸肩,“我是享乐主义者,不说这些,难得出来一趟,你就没什么想做的吗?”
佩茜卡想了想,笑道,“我想摸一下狮子的鬓毛。”
“那我们可以去角斗场,你喜欢看角斗吗?”
“我没去过,但家里会举办过一些小型的角斗赛。”
家中的角斗自然不能和赛场上的比,一个是为了宴会助兴的小打小闹,一个是你死我活的拼杀。
萨曼心底泛起一股罪恶感,像把一只年幼的小鹿推进狼群,但他还是点点头,“那我们就去角斗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