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特意做了局,只等你父亲入瓮,其目的还是你父亲手里的半张宝图。”
轩辕一直盯着舞阳的侧颜。
“不知何故,叶相至死不肯承认有这东西,陛下心里虽然半信半疑,只是天威难测。”
……当年铁马金戈,朝堂政事汹涌而来,铺天盖地将她淹没。
舞阳蹙眉沉思,盯着眼前绣着春花秋月的锦衾出神,透过锦绣帷幄,神思飘忽出窍。
良久不语,锦绣帷幄里只有两人淡淡的呼吸声。
吟荷香烟袅袅,氤氲满屋,两个人的面目渐渐模糊。
想了许久,舞阳终于握住轩辕伸过来的手指,象是抓住了一棵救命的稻草。
她慢慢的说起来,她说的很慢,很慢……几乎是一字一停,只有这样她才能一点点厘清自己的思路。
“父亲耿介中直,清高如莲,因为这一张图被人算计,只能说是桥关落锁,技不如人。
不外乎有几种可能:那个送出这桩血案真相的人是始作俑者;二,太子被污指谋逆的幕后真凶;三,陛下想得到这份前朝宝藏,恨我父亲不肯交纳,加之不想军中哗变,一怒之下下旨诛了我一家。如果是前两种还好,若是第三种,文起帝如何会肯为我父亲洗雪冤情?”
“陛下已经答应为叶相平反,你再耐心等等……等秦王一案处理完毕后,自然会……”
“轩辕,你做的这些舞阳愧领了,文起帝无非是要这藏宝图,既然王爷肯为舞阳做这些,我不难为你。”
“我不借女人成事,自有为夫承担。”
舞阳摇头,后背的痛渐渐转成了麻木。
“这份东西本不是我叶家之物,它是我师父天机子的。父亲代人保管,怎么可能背信弃义擅自交出去。”舞阳突然苦笑出声。
“可笑的是,兜兜转转这许多年,父亲为了师傅,师傅为了父亲,到最后还是要用这个不会说话的劳什子洗雪冤案。”
“清舞,你安心在这里,我会还叶相一个清白。”
“王爷已经知道谁是真凶了?”
“是!”
“是太子?齐王?还是桓居正?抑或本就是陛下?所以你一直不肯实言相告。”
舞阳突然颓丧,说到底他们转来转去,都是一家人,打折骨头连着筋。
轩辕探出两根手指一根根将银针拔出,不时打量着依旧乌黑的银针。拿起散发着冰麝香气的药膏细细沿着伤口涂抹,又抽出一团素白细布与她慢慢包扎,就势搂在怀里,低头嗅着发香。
“舞阳,事关辽远和西戎的边防,我数十万百姓安危,只能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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