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
“夫人!”红衣想了想,走到舞阳身边。
“叫我舞阳!”舞阳沉默的一下。“第五?第五如何?”
“他的父亲在国内遇刺,第五只得暂时回国。你放心!”红衣只一笑。
舞阳点点头,转身向外面继续走。
“舞阳不要再为难王爷,最近他因为叶相的事……已经几次惹怒陛下。”
舞阳木头一样站了一刻,又向前走去。
“秦王死了!”红衣狠狠握拳。“便宜了他。”
“秦王死了?”舞阳惊愕回头。
第一次看见红衣脸上露出这般憎恨的表情,心里纳罕,极想从他的身上找出一些答案,不想红衣很快正了脸色。
舞阳看见红衣没有继续说话的意思,一时不好再说什么,也知道不能再问下去,只得默默转身捧着梅子向园中走去。
秋风起,翻起满园清凉。
秦王死了,文起帝没有下旨人就死了。如果秦王死了,父亲的冤案是不是又要延期昭告天下?
拈起一个梅子塞进嘴里,眼睛扫着纸袋的里侧,姜黄色的薄纸上淡淡几个赭色痕迹。
石非失踪,与欧阳九有关。
熟悉的暗号。
子瑛果然没有出卖她,只是石非居然又失踪了。
舞阳慢慢在园子里踱着,心里乱成了一团麻。眼睛扫着外面,十数个侍卫已经将这里围成了铁桶,自己身子虚弱,此刻想出府是不太可能了。
是谁非要自己的命,害的轩辕一醉防范这么严密。
此时日已西斜,天空中几片寡淡层云在秋风的推动下,缓缓移动。
舞阳看着,只觉浑身如沸,脸颊也烧了起来。
“王爷进宫了。”红衣端着一杯茶走了过来,“药服下!”
“谢谢!”
“舞阳,其实我应该谢你!”
红衣看着舞阳,轻轻摇了摇头。
呃?
一对不解的眸子对上了红衣清澈如水的眼神。
“当年戍边战死在夹皮沟的洪将军是我父亲。”红衣倒背双手,仰面望天。“他老人家与叶相是旧交。万岁爷如果肯为叶相平反,就会为七千将士一并雪冤。”
七千男儿惨死在夹皮沟?
舞阳心里咯噔一声,想起了轩辕一醉今日说的话。
“洪毂大将军?”
“是!”
怪不得文起帝迟迟不肯昭告宇内为自己一家雪冤,竟有这样的巧合,难道是怕遇难家属纠集旧事不放,在朝堂上引发大的动荡?
“舞阳,王爷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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