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到了地上,喘息一阵。“父亲说的对,天机子已经将你训练成了一只踏冰而过的狐狸。”
“欧寄要去哪里?是不是皇宫?”舞阳冷眼看着,目光如刀刮在欧阳身上。
“演的真象。”欧阳九袖出一段柳枝,不禁摇头苦笑,上面尚留着一点咬痕,还有凝固的那个交心的时光,那段也算生死相倚的日子倏地闯入脑中,她竟不信他,不肯信他。
“听父亲说过姑娘幼年时已经如碾玉团冰般剔透轻灵,成人时必是倾国倾城色,一直无缘得见,可以扯下面具我看看么?”
“以彼之道,你不是也在演戏吗。”舞阳横了一眼他手中的东西,保持着戒备四处观看,她不确定红衣是不是将石非带了出去。“皮囊而已。白马镇老袁的宅子里你说话太唐突了,以欧阳九这样缜密心思之人,怎么可能对一来路不明的女子开口示爱?这不合常理。”
“原来如此,怪不得你一直闪烁其辞,甚至我麻翻了红衣,要带你走,你也不信我。在下与姑娘无缘。”
不是情不深,其实是缘浅,可惜她不信——欧阳九心中做酸,知道说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舞阳低头看着欧阳九手中的一段柳枝,心里一翻,脸渐渐发青,她猜出了柳枝的出处。
想了片刻,伸手一抹,肤如白雪,颜似美玉的绝色露了出来。
欧阳九抬头一看,一个恍惚,竟呆了。情不自禁抬起手,伸了两伸,无力垂下。
过了半晌,这才觉得四肢百骸无一处不痛,打起了寒颤。
“我——见过你!”
“万花楼,大都的万花楼!那时候欧阳公子化名澹台烈。”舞阳淡漠一笑。“舞阳是在你被耶律寒天砍伤之后才想明白的……你现在明白了?”
欧阳九无力的点头,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屡屡示爱,对方却没有应和的原因,舞阳早已经认出了他,虽然他也易了容,却没有躲过对方的眼睛。
“怪不得你一直拒绝我,原来早做好了打算,你是要一网打尽,是不是?”欧阳九突然小声问道。“包括……”
两人目光对视,欧阳九在舞阳的眼底看出了她的坚定。
“杀父仇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进去地穴的人不会有人出来——你爹也不会例外。”舞阳一把扯过欧阳九的胳膊,伸手点了他的几处大穴,眼睛在他脸色游移一阵。
“玉珏是你在故作玄虚?”
“司马懿在奸狡,斗不过南阳诸葛,我师父早算出来了。”
“舞阳,杀了我。”欧阳的双手抱胸,牙关咯咯直响,两眼已经睁不开了。“不要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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