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那也不方便,是吗?”
庄寓棋虽然不乐意这样,但是他也是个讲道理的孩子。顿时就闷闷不乐的蹭了蹭若水的胳膊,也不说话,只是巴着她的胳膊可怜兮兮的。
幸若水给庄伯涛打了电话,让他第二天上午派人来接庄寓棋回去。没想到,倒是庄伯涛亲自来的。
把庄寓棋交到他手里,幸若水又看着庄伯涛,说道:“伯父,庄奕骋他还在昏迷当中,如果这样子躺着,终究不是好事。所以如果有的人有的事情有可能让他醒过来,我们都不该不去尝试,你认为是吗?”
庄伯涛自然赞成的,但是做与不做,是他的事情。
幸若水在庄寓棋的泪眼汪汪中,过了安检,进了候机厅。
只是,这个夏天注定多事。幸若水还没等到登机时间,就接到了谭佩诗的电话,说谭妈妈不小心摔伤了腿,都住院了。
挂了电话,幸若水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怎么总是发生这些不好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真让人难受。
幸若水到了Z市的机场,自然是有人早早的等着接她了。来的不是别人,是鹰长空的警卫员。看到熟悉的面孔,心里就舒服些。
吩咐警卫员直接把车开到医院,去看看谭妈妈情况怎么样。
“佩诗,情况怎么样?”一进病房,幸若水就急急问道。
谭佩诗扑过来,扶住她说:“你小心点,肚子这么大了,也不注意点。”
“我这不是听说谭妈妈受伤了,心急嘛。”幸若水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
谭妈妈在床上靠着呢,笑眯眯地道:“不过是一点小伤,是佩诗这丫头大惊小怪。医生说休养几天就可以出院了,也不影响以后走动。”
“那就好。我这一听说啊,吓得魂都没了。”幸若水坐到床边,去拉谭妈妈的手。“既然已经发生了,咱们也姑且自我安慰:谭妈妈你这段日子也累了,趁这个机会好好歇一歇也好。”
谭妈妈也笑着附和。
谭佩诗看妈妈没什么大碍,便拉着幸若水说说话。摸摸她的肚子,高兴地道:“你这比我好,生的时候也是秋天了,天气凉快些。我那个时候正是盛夏,几天不能洗澡不能洗头,我差点没疯掉。刚开始那几天,我总是问傅培刚,有没有从我身上闻到臭味?”
想到那时候的窘,谭佩诗还忍不住嘻嘻哈哈的笑,病房里尽是她欢乐的笑声。
幸若水看着她,心里也是羡慕的。“谭佩诗同志,你绝对是个有福之人。从我认识你那天起,你就是这么嘻嘻哈哈快快乐乐的,现在都快三十的人了,还是这样无忧无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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