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徒绝又换了个坐姿,双臂交叠,环于胸膛前,后背靠在椅背上,颇有挑衅的意味,“谁都别在这说些似是而非的话,更不能撒谎,不然,这坦坦荡荡也变得有鬼。爹先说吧,就我记着的…就已经算不少了。一次你用箭误伤我,一次又拿脏水泼我,一次闯入我更衣的屋子看光我的身子,还有一次中秋之夜撩拨我,加上信里用四个字暗示我…你不用一一跟爹解释…就说最近的…中秋那晚的事…当时你怎么…你怎么敢!?”
娇然攥了攥手指,“是…踢错了人。”
“然儿不够坦诚…是踢吗?踢一下可能是无意,可你是慢慢勾勒,反复磨蹭…爹自认为跟南宫陌还是有所不同的,比如,衣服的质地,腿的粗细,还有…那里的形状和弯度。在你用脚尖试探的时候…就没有起疑?你现在说‘踢’错了人,偷换概念,歪曲事实,爹可不可以认为,你是在心虚?”
娇然被他的咄咄逼人弄得心里真有那么点没底气,她匆忙扫了他一眼,就看到他满眼的不信任,吸了口气,娓娓解释,“…是…是磨蹭错了人。当时我与南宫陌…因为小姨的到来,已分房数日,然后就有些想吧………于是在桌下做了些…夫妻间会做的小情趣,您跟南宫陌挨着坐…我又喝了点酒…脑子蒙蒙的,就一时踢…蹭错了人。在这之前,南宫陌与我已有一些…接触,不信你可以去问他,所以在那种情况下,我不可能还有心思去勾引别的男人…”
“嗯…”司徒绝认真的听完,对此并无表示怀疑,点点头,“明白了…可以理解…当时我也喝了酒,但脑子却清晰的很,那时候…我觉得很矛盾,但也很刺激…身体上也有了反应…”
他说完故意停顿了一下,细细观察她的表情,“你不用紧张…爹也是个正常的男人,这都是正常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