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掐死他。
“用你被操肿的肉洞解决就不龌龊了?”百里岭南坏笑,“你太不禁操,没几下下面就肿的跟个馒头似的。”
说完,他就看见女人怒不可遏的想站起来,却颤抖着腿又歪倒,他在旁哈哈大笑,而后走过去,抱起她贴在墙上,硕大的阴茎噗的一下再次挺入,他攥住她的小腿,一边操干一边给她按摩小腿。
“然儿,我是有些吃味,你都能接受他们父子,却对我避之如蝎。为什么?难道我们在一起,会让你觉得更加不堪?”
娇然很讨厌他边操边谈事,这会让她不能理性的应对他,“呵…就算在高潮的时候,我脑海里也抹不去一个女人幽怨的脸。你知道,她是谁。”
“混账!”百里岭南恶狠狠地骂了一句,“你个混账!”她一次次提起温蕙,让他烦躁。
他暂停下动作,紧紧将她压在墙上,鼻尖与她鼻尖相碰,“然儿…然儿…你听清了…我是混蛋,是败类,是负心汉,可…控制的了吗?密道那一夜,天快亮时我就清醒了,但还是干了你几次…太刺激,太难忘了。后来,每回再见你,居然会见鬼的心跳加速,你信吗?你信这该死的由性而爱吗?我爱过温蕙,可现在…谁想会变成这样?难道我不痛苦吗,不挣扎吗!如果没有碰见你跟司徒绝,我可能会一直如行尸走肉般,在焦头烂额的国事中操劳到死,但我碰见了…我真要气疯了!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这个做你爹得人都可以,而我不行!”
随着他愈发高亢的怒吼,他静止的动作亦开始恢复,如证明他的决心一样,又狠又快的撞击。
他的剖白,对她来说是负担,沉重得让她透不过气。
殿外的宫女在随后的几个时辰被屡次传唤进去,端着热水和白色的锦帕,其中一次将补粥送入殿内,出来时碗底被喝得干净。
没人敢议论,尤其是在这个节骨眼上。
但过段时日,总有人憋不住,起初的什么都没看见没听见变成了‘我就只告诉你一人’,侍奉的宫女告诉了一直对她照顾有加的小太监,并以窥见百里岭南罕见的桃色事件而暗自得意。
“整天只知批阅奏折的右相大人会做那样的事儿,惊得我差点打翻了盆子…是啊,这还不算儿,有次我换了干净帕子进去,就见右相将整个脸都埋在她那里……脏不脏…”
小太监会心一笑,“瞧你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儿,这男人要是喜欢女人,那她哪儿都是香的,别说那里,就是屁…咳咳,不说了不说了,这话你可别再告诉别人,真是掉脑袋的事儿呢。”
这话儿真就到了这个小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9页 / 共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