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有意思?”
娇然嚯的从毯子里伸出胳膊,气生生指着地上的被子,“是谁?你要不打呼噜,不说梦话,不踢被子,我能睡不着!!!”
司徒绝点头,“是爹的错,爹改!”男人认个错不是什么丢人的事,何况这里没有旁人,只有她。
“改?你每次都说改改改,哪次不是照样犯。”
“…你以为你睡觉就老实?梦里打拳不说,磨牙磨得吱吱响,我还以为床上躺了只耗子…”
“…含血喷人…”
“行,是爹含血喷人。”司徒绝打了个喷嚏,弯腰捡起地上的被子用力抖了抖,铺床上,“…小耗子快睡吧…明天爹来做饭,行吗?”他也不是不知道她真正生气的点,不就是过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一来这里不适应。他带她来这穷山恶水的地方,冲动大于理智,有些计划之外,但却觉得来对了,因为娇养的她虽然嘴上念叨着累累累,却把什么都打理的很好,会做一手的好菜,能把最简单的食材变成珍馐,还会洗洗涮涮,缝缝补补,还有他捕猎打鱼,她偶尔会提出些精妙的意见,小小的改动却省时省力,事半功倍。
太多太多了,她细微处带给他太多的惊喜,让他不禁怀疑,她还是那个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娇娇女吗?
每一天,他都很享受,但她似乎,开始嫌弃他了。
“不用你做,你做的海燕都不稀罕吃…”娇然直白的抨击他。
“是吗?“他摸了摸下巴,认真的问,”我做的炒蛋不是还过得去?”
“炒蛋?”娇然快速地回忆,“…嗯…宰相大人说得可是那道---鸡蛋炒蛋皮?”
“呵… “司徒绝抿着嘴尴尬的笑,而后看着她的小脚露在那里,手不自觉地捏住,“怎么不穿鞋子就跑出去了,在外面待多久了?”
娇然打了个颤,想收回脚却被他用力攥住。
“爹问你话呢,你躲什么?在外面待多久了?脚这么凉…”
娇然刚才的气焰像被浇了一盆水,瞬间熄灭,“没多久…爹,你放开吧,不冷。”
司徒绝并未坚持,放开她后给她盖上被子,而后自己也上了床,却钻入她的被窝,将她小腿一折,用大腿夹住她的小脚,“别乱动…爹给你暖热了就放开。”
男人的大腿十分结实,十分温暖,娇然却不敢贪图舒服。他总是这样,克制的同时却有意无意地撩拨她,就像现在,两人明明躺在一个被窝里,却没干别的,但也没划的泾渭分明,仿佛中规中矩,又仿佛不那么正经。她不想这样,于是抽了两下腿,没抽动,再用力抽时却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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